大門融合在一起。
甚至有可能這些冰塊已經侵入大門內部,就連裡面的鋼鐵結構都被冰層給完全凍住了。
這可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結果,好不容易下來了,難道又從這裡原路返回,那是活活給累死不可?
楊子性子急,用槍托去敲那扭矩鐵閂上面結的冰層,但是感覺沒有什麼用,而且這裡面的空氣已經越來越冷了。
如果不快點從這個巨大的製冷空間中出去,我們就會被冷氣凍成冰棒,我幾乎已經是冷的直湊手了。
最後還是郭雙想出來一個辦法,用我們隨身攜帶的那些醋燒紅了,滴在扭矩鐵閂上,讓冰層慢慢的融化了。
我跟楊子掰掉粘在扭矩鐵閂上的最後幾塊冰,兩個人試著轉動,沒想到因為被冰凍的太久,氣壓門已經跟混凝土牆凍成了一個整體。
原本可以完全開啟的氣壓門,只能裂開半條縫隙已經再也轉動不來,就連門縫上面都是結著一層厚厚的冰。
我們一個挨著一個從這推開的半條縫隙裡面鑽了出去,那一瞬間要是這氣壓門突然關閉了,我非得活活被壓成肉餅。
我深吸了一口氣,從製冷空間出來了,這裡面的溫度還比較適宜,霧氣也變淡了很多,我估計應該是這裡面的溫度比較高。
空氣中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