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去,就彷彿看見是島國恐怖電影美髮屍裡的場景,頭髮漫天飛舞的頭髮,除了頭髮還是頭髮,我從小就害怕密集恐懼症,突然間看到這種東西,感覺簡直比什麼都可怕,我不由得後退一步,轉身就跑,卻怎麼也跑不動。
怎麼也掙脫不開,我都快哭出來了,這時候小舅拿起他手上的馬燈一照,我也回過頭去眯著眼睛,尼瑪終於看清了那兩個影子的真面目,那飛舞的頭髮還真的是頭髮,不止一個而是兩個,我們抬眼一望,那竟然是兩個前凸後翹穿著夜行衣的女人,怪不得我剛才用電筒也照不出她們的身影只能看到兩個孤零零的影子。
我確實有點生氣,尼瑪的,好好的女人不做幹嘛躲在那後面鬼鬼祟祟的裝神弄鬼,要不是小舅他們人多勢眾,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撒腿就跑,這場景是人看了就害怕,黑漆漆的洞穴裡突然出現兩個孤零零的身影,誰他媽的知道前面是什麼東西。
我們暫時怔住了,也分不清對面的兩個女人是幹什麼的,不過很顯然她們不是鬼,那個女鬼會穿著夜行衣,不過從她們的裝扮來說搞不好也是來盜墓的,我估計那個小的盜洞就是她們打的,因為太小了,連我的身材都裝不進去。
雙方都沉默了,我們都握緊了手裡的槍,就這樣僵持著,過了好會兒,我實在受不了,用手電指著躲在白色晶體後面的女人喊道∶“快出來,躲在後面幹嘛!你們是什麼人。”
那兩個女人眼看著裝不下去了,躲在後面嬉笑∶“剛才不是有位小哥說我們姐妹倆是鬼嗎?那我們就是鬼呢?而且是專門勾引男人的女鬼。”
“青哥兒,別跟她們扯犢子!管她是人是鬼不出來,先讓她們嚐嚐槍子,我看她們出不出來,”楊子做事比較衝動,作勢就要拔槍。
“對面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們是燕子門的,這墓這麼大,你們幾個人也吃不消,犯不上跟你們起衝突,”那女人可能是覺得惹毛了我們也不好就回了句。之後就沒了人影,轉眼間後面消失了,我們走過去用馬燈一照,早就不見人影了,只留下一段嘻嘻呵呵的笑聲從遠處傳來。
“操,算你們跑的快,爺爺的槍可不是吃素的,”我一看楊子拿著槍又在那裡把玩,也不好說他,反正他這人就是這種性格,大大咧咧的,不拘小格。
其實這下我們心裡都有個疑問,剛才那兩個女的說自己是燕子門的,這燕子門又是個什麼門派難道也是盜墓的,我所知道的盜墓門派除了北派就是南派,這燕子門莫非是新出來的。
小舅笑了兩聲,說∶“說來話長,其實燕子門跟我們還有點關係!”
燕子門跟我們又關係,這是怎麼回事,小舅跟我們解釋了一番,原來當時有個叫李景華的人,生於京東薊縣,幼時隨叔父到滄州落戶,艱苦度日。
滄州習武之人眾多,他也跟著學了點武藝。因其稟賦較好,身體輕快,漸漸地,爬牆上樹易如翻掌,非一般人所能比。由於家境貧寒,及其年紀稍長便開始四處偷盜,曾在河南、湖北等地屢屢作案,有一次竟然偷了洛陽警備司令白堅武家的財物,名聲大振。
為了增強本領,李景華曾隱姓埋名到少林寺學藝,幾年苦練,功夫大進。此後,他沿著平漢線來到平津一帶活動,曾在北平右安門外關廂居住,放開膽子大量作案,不久以後便有了“燕子李三”的名頭。
楊子感嘆了一會說∶“這個燕子李三還真是個人才,飛簷走壁,這可是武俠中才有的職能。”
小舅笑著說其實他也沒有那麼厲害,他當然不會有傳說中的“燕子三超水”的輕功,不能在水面上點水而行。
但他的武功確實非同小可,這可以從他的作案物件中看出。他的作案物件不是小家小戶,而是深宅大院、高牆阻隔、護衛森嚴的富家大戶。在這些地方,他能夠來去自如,這不能不說他有超常的手段。他可以頭朝下,藉助一些工具,身子像壁虎一樣緊貼牆壁往上爬;也可以將繫有長繩的鐵爪拋於高牆或樹枝之上,然後攀著繩子爬上去:還可以用腳蹬牆,借勁使力,巧妙地越過障礙;也可以輕而易舉地撬開各種鎖子……
具有這些本事,再加上作案前周密細緻地摸底,並配有特製的藥水等,“燕子李三”很少失手,作案無數。他甚至到臨時執政段祺瑞的府邸行竊,還偷過國務總理潘復、執政秘書長梁鴻志等人的財物,所以,名聲越來越響,轟動一時。
每次作案後,為顯示自己藝高膽大,燕子李三還故意戲耍權貴,仿效傳奇小說中諸如花蝴蝶、白菊花等大盜的做法,把一隻用白紙疊成的“燕子”插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