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記憶,記得那時候小舅還很年輕,娶的老婆也是十八里鄉最漂亮的女人,我第一見到小舅媽的時候也是被她的美豔驚呆了,那時候我才幾歲,我只知道小舅媽來至一個很神秘的家族。
這個家族多麼神秘,至今都沒有人告訴過我真相,直到小舅媽去世了,我才大概知道當初的一些往事,但是不深,外公臨走的時候說∶“要不是這個逆子,咱家也不至於變成這個樣子。”當時我還小,也不大懂,張大了才知道原來外公把一切都寄託在小舅身上,沒想到最後的結果是小舅直到現在都沒有留下一個後代。
小舅嘆了一口氣道∶“那一年我要是不違揹你外公的意思,去新疆考古,現在那娃兒也都二十多了,你小子也就有個妹妹了。”
聽小舅這麼一說,我腦中的記憶突然浮現出來,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有一年我記得是小舅媽懷孕了,可是小舅人卻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很長一段時間連個人影也見不著,最後小舅媽流產了,小舅回來後,就變了一個人,老是一個人沉默無比,大家都不知道他那段時間在外面遇到什麼事情。
我就問小舅∶“那年你去新疆後到底遇到啥事情了,就連小舅媽流產的事情都不見你那麼傷心過。”
小舅眼睛都溼潤了,他擦了擦眼睛有些難過,嘆道∶“那年,我才二十多歲,年輕氣盛也可以說是桀驁不馴,剛娶了你舅媽沒多久,被你外公逼著去做事情,我當然不肯,一怒之下,找了一個大學同學,那傢伙是個研究考古學的專家。”
那同學住在北京,跟小舅說,他們有一支從北京出發去往新疆考古的隊伍缺少一個懂五行陰陽術的人,正好小舅擅長這個,就問他有沒有興趣去試試,我舅這人從小舅聽慣了外公講的那些倒鬥故事,空有一身本領,卻沒有地方發洩,聽到有這樣可以實地考察的事情,大腦裡都不考慮一下就答應了。
當天晚上小舅就趁著家人的不注意,坐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到了才知道整支考古隊的人他都認識全是他以前讀書時的同學,其中還有他的大學初戀女友,一個叫莫家鑫的女人,其實當時要不是外公阻止,小舅就跟他的初戀女友結婚了,這次再見面,小舅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反正兩個人是談論了一晚上,最後莫家鑫是哭著出來的。
那同學跟他說,他們這支考古去的地方比較危險,他們還要從新疆和田出發,去那裡接一位生物學的教授,小舅年輕氣盛當然不怕什麼,主要是這支隊伍還有個他非常在意的人。
於是他們第二天就從北京出發了,同學們知道小舅跟莫家鑫的關係,也不多話,特意讓他們兩個坐在一起,小舅心裡當然高興,他甚至有個念頭回去後要跟小舅媽離婚娶莫家鑫。
一路上大家也挺開心了,說這是咱們的緣分從天南地北又聚到了一起,尤其是其中的兩位,整支考古隊的人都開始打趣小舅他們兩個。
這不一到新疆他就受不了,新疆不比內地,氣候變化無常,白天還是三四十度,到了晚上就可能降到零下幾十度,要是不做好準備,進了沙漠就是死路一條。
他們到了和田後見到了那位生物學教授,戴著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挺年輕的才四十多歲,也平易近人,好像是姓彭,大家都叫他彭教授,這人就是考古隊的領頭人。
在和田會和後考古隊就準備進沙漠了,當時新疆地區治安非常亂,尤其是了無人跡的大戈壁,一眼望去無邊無際,根本看不到人煙,當時的條件只要在沙漠裡出了事情那就是等死。
所以考古隊出發前,徵求了所有隊員的意見,最後都同意進沙漠考古研究,這些人都是一些剛從大學裡面出來的研究生對這些事情還是比較好奇的,神秘的沙漠當然勾起了他們的強烈興趣。
他們從和田出發準備橫穿塔克拉瑪干直達目的地羅布泊,剛開始考古隊還覺得所見的事物比較稀奇,慢慢的進入沙漠的中心才知道,原來裡面的壞境是如此艱苦,連個洗澡的水都沒有,男人還能承受,可隊裡的女人就有些受不了。
這還不算,尤其是沙漠裡的沙塵暴說來就來,小舅他們進去才三天就已經遇到了四次沙塵暴,還好小舅提前透過五行天氣的幻化預測出來,不然他們這一支考古隊早就全軍覆沒了。
第四天,考古隊裡面有個人失蹤了,大夥找了老半天也沒發現,還是小舅心細,在離他們紮營不遠的沙丘裡看到了被野獸吃剩下的屍體殘骸,他估計這人是上廁所的時候被沙漠裡的野狼給吃了。
這一死人,情況就不同了隊伍裡就有人哭著要回去,可是這茫茫沙漠中,要是讓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