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頓了頓,武當歸彷彿是要找一個例子來佐證讓自己的這番話更有力量,便道:“就像今天,最後的時候其實他要比我剩下的力量更多,但可惜呀,他不懂搏命也不懂殺人,所以最後還是我贏了,他就只能死,明白了麼?”
袁來明白這個他指的是死去的臨江仙。
他也同樣明白武當歸話裡的意思,道門的一些深奧的對戰之法絕不會是像武當說得這麼一無是處,但是有一點是對的,俗話說溫室裡的花朵難以承受寒風摧殘,你便是將再多的對戰之法記得爛熟於胸,在這種類似天鼎大會的臺上打得再精彩,等遇到了搏命廝殺生死時刻的時候卻未必就能佔優。
這個道理他懂,所以很贊同地點頭稱是。
“不過啊……”武當歸忽然嘆了口氣,說道,“在那些苦寒之地雖然能磨練意志和身手但是在那裡出身的人終究很少有真能達到至高境界的,生死之間免不了受傷,天賦再好經脈斷上幾次以後修行起元氣也就不可能再那麼順暢,片面地追求力量又會導致境界不穩,總之,你要想闖蕩見識最好還是安安心心修行,等境界高了交手經驗多了再去,能更安全些。”
袁來笑了笑,說:“我懂,你是說在名山大宗修行還是最好的選擇,對吧?”
武當歸輕輕一笑,沒有說什麼。
片刻之後,袁來看著通紅的火炭,忽然說:“但是有時候啊,最好的選擇未必就能走下去,老天也不會那麼眷顧同一個人。”
武當歸微微扭過頭,看著房間中央的少年,在這個角度他正好與袁來的臉同樣高度。
“怎麼了?這條最好的路沒法走了?”
“差不多吧。”
“哦,是因為你的宗主的身份?”武當歸似乎並不是很意外,卻語出驚人。
袁來覺得有點無奈,他在短短時間裡連續被兩個人戳穿身份,這種感覺真的不怎麼好。
“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