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地後事。
會是誰趁著他們不在避開這客棧的裡的掌櫃和店小潛進來呢?對方又是怎麼知道在那個時間這沉香院裡只有如熙一人在呢?對方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呢?怎麼就敢肯定他和郎孜不會突然回來呢?到這來是為財還是為什麼呢?這幾個問題讓王爺思索了一夜,卻沒有答案,只能肯定對方不是一般的小毛賊,一般的小賊是無法在幽伯和夥計的眼皮子底下潛進這間院子的。
郎孜舞完最後一招,收功回劍,沒有打擾站在廊下正在沉思的王爺,徑直回房,脫下汗溼的衣服,抹了個澡,換上新衣收好武器復又出來。
“少爺。”“你怎麼看?”王爺此刻已經回神,平靜地看著站在他身邊的郎孜,關鍵時刻,還是自己的貼身侍衛長最值得信任。
“客棧也絕非安全之地,以後不能再讓她落單,三人必須同進同出。”
王爺嘴角抽搐了一下,“就算我去喝花酒也要帶著她?她連門都進不了呢。”
“七小姐好像還沒有允許您進那些青樓。”
“你到底是她地侍衛長還是我的侍衛長?”
“屬下自然是少爺地侍衛長,但七小姐地命令屬下不能不聽,否則七小姐一定會讓媚娘貼身跟隨的。”
“你個臭小子,為了自己就要陷我於不義?”
“少爺,您也不想您喜愛地夜鶯姑娘被送去藩臺府吧?那個老色鬼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拿自己的寵姬寵婢送人換好處的事他做過不少。”
“那個死女人,我詛咒她這一輩子都嫁不出去。”想到可人的夜鶯可能會遭受到的悲慘遭遇,王爺雙目冒火。
“少爺,您還是祈禱七小姐能嫁出去的好,她要真的因為嫁不掉而成了怨婦,後面還不知道有什麼惡劣手段對付您呢。”
“哼,掃把星就是掃把星,跟她沾上邊的男人沒一個不倒黴的。”
“少爺,您是想說這其中也包括您嗎?”
“不,我還想壽終正寢。走走走,大清早的不要提起這個倒黴的女人,不能讓那丫頭獨自一人在前面等太久。”
其實如熙也沒等太久,王爺和郎孜來的時候,桌上的早點還冒著熱氣。
看到如熙仍舊是按老習慣分了兩間雅間,王爺立馬轉頭就讓店小把貳號雅間的早點全部換到壹號雅間來,三個人同桌吃飯,不分主僕。
“除了睡覺、洗澡、方便等等其他不能與人同行之事以外,其他時候咱們三人都要同進同出。”一落座,王爺就交待起新的規矩。
“是,少爺。”如熙不問不好奇,王爺怎麼說,她就怎麼做,她是個本分的丫頭。
嗯,本分的丫頭,沒有未來的丫頭,除了本分,還能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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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罷早飯,王爺一揚頭,帶著郎孜和如熙又往街上跑,說是帶他們去和德樓聽戲。
王爺愛去的地方一定是品味高尚之所,所以這和德樓用腳趾頭想也一定是這清州府最好的戲園子,只是這大早上的,戲子難道不用吊嗓子練功嗎?聽的什麼戲?
可是說是去聽戲,王爺卻並不著急,而是沿著堤岸慢慢溜達著,跟撐著小船的船孃買些新鮮的水果,然後三人找了一處有樹陰的堤岸邊的臺階坐下一通大嚼,敢情王爺也知道現在時間早的過分,所以需要找些事情來打發時間。
將吃剩的果皮果核扔進清河裡,就著河水洗了個手,王爺繼續帶著兩人漫步溜達,日頭越來越熱,先前吃下去的水果沒多久就化為了汗水從身上跑了個精光。
步上幾級臺階,離開堤岸,進入喧鬧的大街,直走了大概兩百米,如熙一下子就認出這正是昨晚來過的地方,前面滿月樓那迎風招展的大幡,哪怕是個高度近視的人也看得到。
繼續向前,滿月樓所處位置正是一個三岔口,在走過那個路口的時候,如熙下意識的往右邊張望了一眼,然後驚得下巴掉了都不知道。
右邊正是那煙花巷,巷頭上的就是這清州府最大的妓院——憑欄院。
也就是說——如熙快速的轉動腦筋,昨天在滿月樓剛坐下來,摘星樓和憑欄院的樓主、頭牌就陸續過來報到,今天再看這滿月樓和憑欄院的位置,已經完全可以確定,那個摘星樓也一定是在憑欄院的隔壁,只是那天晚上從這煙花巷過的時候,她沒有過多留意罷了,誰會想到這煙花巷裡會有一家象姑館呢。
怪不得昨天在這滿月樓裡走了那麼久才坐下來,敢情這三家店的內部其實是互通的,大堂後面的那些個院子其實並不是什麼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