鴇母們也只能互相安慰的同時心痛自己樓裡的大筆損失,並且著手推出新的頭牌,不能因為一個頭牌不行了,就影響樓裡地生意。
見到京城各大青樓都相繼推出新的頭牌,對王爺這類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天下最美的事。
雖說同行是冤家,搶生意是正常地,可是冤家宜解不宜結,能在京城開青樓並且開出規模的,身後地靠山都不小,白道黑道地都有,這些老鴇也都是在這個行當摸爬滾打多少年的,規矩她們都懂,以往這種情況大都是你做初一她做十五,儘量維持一種表面上地和平,像這樣集中的競爭在京城來說是很少見的。
依著王爺現在的身份地位,要察覺到不尋常之處是很容易的,但很可惜,王爺根本沒往這方面想,郎孜提醒他的時候,王爺大意的以為只是青樓在新年之際大賺一筆的策略罷了,根本沒有聽進去郎孜的警告,忽視了後面的隱患。
於是王爺繼續尋酒作樂,向他即將結束的單身生活做最後告別,然後幾天後,王府門子收到一封給王爺的信。
信是王爺未來的丈母孃寫來的,用規勸的口吻勸導王爺收斂放蕩的行為,循規蹈矩一些,如今也是有婚約在身的人了,行為處事要與他王爺的身份相當。
從內容上看是封好信,未來丈母孃替自己的女兒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王爺實在貪玩得有些過分了,看在長輩的面子上,收斂一點也無可厚非。
可是依著王爺對江尚書一家人的調查結果,那個尚書夫人可不是個會寫出這種文字的人,否則江家當家作主的也不會是江紫憐了。
很明顯,尚書夫人只是個替人拿筆的槍手罷了。
因此王爺無比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