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也就只有上次看到的那兩名姬妾,所以她們是除了王爺之外,府裡地位最尊貴的主子。如熙當時還以為她們倆是側妃呢。哪曉得根本是自己猜錯。
不過,雖說是主子,可是她們在王爺心目中的地位可不算高,上次如熙已經看到了,王爺並不怎麼待見她們,也許是地位太低也許是已經玩膩了,如今就成了王府地擺設,好在王爺經常往外面跑,王爺不在。那兩個女人也沒興趣互相爭風吃醋。爭到了又如何,給誰看呢。
如熙在王府裡熟悉環境,十三王爺則在宮裡與自己的皇兄商談關於任務的下一步的事宜。
“她現在大概已經到你府裡了。這是個機會,也許真能從她身上發現什麼之前從來沒有發現到的秘密。”
“可是線索都是斷的。即使她身上真的有什麼秘密。就憑我們現在所掌握到的證據,也很難判斷。除非我們直接去找卓易南。”
“找他沒用,你現在所掌握的證據只是他地女兒卓韻秋對那個三房好的離奇,延春堂每月都提供不少珍貴藥材為那個女人續命,所以才就此推斷那個三房肯定對卓家做過什麼事,才換得卓家如此的回報。可是你查了這麼久,連那個三房姓甚名誰都沒查出來,你就這樣直接去找卓易南地話,他是不會對你說出詳情的。他經商多年又逢當年鉅變,到如今已經不是個好對付地人了,他吃過地鹽比你走過的路都多,想要詐他地實話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他上了你的當透露了一些秘密他也有辦法再圓回來,而你在得了一堆無用的訊息的同時卻拿他沒有一點辦法。當年不少人見識過他的嘴硬,作為一個很有口碑的商人,他把信譽名節看得比命還重。朕相信那個三房肯定與卓家有什麼關聯,可是要有證據,不能單憑那個繡著歐陽兩字的錢袋和那丫頭身上刻有宛秋兩字的玉佩這兩件毫不相干的物件就篤定那個三房一定就是歐陽海的女兒歐陽宛秋,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一定要找到鐵證才可。”
“是,皇兄,臣弟自當竭盡全力。”十三王爺心裡很清楚,這才是皇上會把如熙賜予給他的真正原因。
“這件事只有你去做朕才放心,正好你也下去查查那個嶽夜鳴,下面的人浪費了兩個月的時間什麼也沒查到,安王又天天來問,朕現在看到他就煩,你下去順便把這事給了結了。”
“那個安王,只是個酒囊飯袋,大可不必理會他,隨便敷衍他一下就是了。”
“哼,朕難道不想嗎,可他偏偏把這事與皇家顏面掛上了鉤,就為了他的這個皇家顏面,朕的捕快就得放下其他的正事不做,去上山下海的抓一個江湖人物,這才真是丟死人了“不過皇兄,那個安王也要注意一點,最近有訊息說他與那些人走得很近。”
“他想插手鐵礦的生意,壟斷兵部的武器原料來源,那他當然要與那些人走在一起,否則朕怎麼會同意讓他插手呢。”
“皇兄?”
“無妨,朕已有算計,他佔不到什麼便宜,到是你下去要多加小心,別又受什麼傷回來。”
“這次是意外,臣弟哪有那麼倒黴。皇兄多保重,臣弟先行告退,麻煩皇兄稍後向母后解釋緣由。”
“去吧,朕一定不會讓母后找你秋後算賬的。”皇上翹起嘴角,露出那種讓如熙覺得皮笑肉不笑的怪異笑容,十三王爺也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想必從小到大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王爺還是給了一個背影來回應那個不怎麼討人喜歡的表情。
“皇兄,您相信當年歐陽海一家十口一起遇害時有人死裡逃生嗎?”王爺的聲音很小,小到聲音只有一線,只有站在他身後的皇上才聽得見。
“朕信!歐陽海是從一品的大員,他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有一雙長年勞動長滿繭子的手。”皇上也壓低了嗓音,但語氣是一種斬釘截鐵般的肯定。
“臣弟也信。”
十三王爺揚起自信張揚的笑容,大步走出御書房。
“回府。”出得門來,郎孜攙過,小心翼翼的送上馬車,然後坐上車駕,馬鞭一揚,馬兒以步行的速度緩緩的向宮門走去。
王爺傷勢並未全愈,縱使車廂裡鋪著厚實柔軟的軟墊,躺著很舒服,但馬車在大街上的行駛速度仍然不快,所以等到王爺回府已近中午。
如熙也已經參觀完了整個王府,正在止園逍遙居的大門口等候王爺的歸來。主子不在,除了打掃的下人,其他人是不能長時間的呆在主子的房間裡的,只能在門口候著。
王爺的貼身婢女可不用做什麼粗重的活計,她大可以大搖大擺的指揮其他人做,能指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