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極會來事的人,兩邊平衡後的結果,就是他被放到了這個位置。
當他道聽途說聞得他的前任是因為得罪了一個小孩,他就上了心,後來遠遠的看見鄭逸和李書記在一起,李書記對這個孩子寵愛的表情,他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繼續的調查下去,現這個小孩很是神秘,幾件大事都有他的身影,他也就暗暗下了決心。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聽了風聲,李書記沒怎麼看好他,只是準備讓他過渡一下,就準備換人的,在他晚上去了幾次都被擋回來以後,這種明顯的暗示,使他背上的汗都溼透了。
能攀上李書記的線,那是他寤寐思服而不得的啊,從那以後,他就私下裡找了鄭逸幾次,更是放下身段和鄭逸兄弟相稱,鄭逸看在眼裡,倒是感覺這貨是個能成大事的,若是換做自己,絕對做不出這種厚臉皮的事情來,只是一直對他不冷不熱,這個高山倒也識趣,從不過分糾纏,這樣一來鄭逸反而對他又高看了幾分。
高山聽得鄭逸皮笑肉不笑的諷刺他,看著周圍的一大家子,知道啊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就訕笑道:“我把東西放下就走,放下就走。”
看他買的東西淨是些平常百姓敢看不敢買的東西,什麼沂河金槍魚,千年老山參,中華煙,茅臺酒。一樣樣的往下搬,看的鄭逸搖頭苦笑,就給自己的父母介紹道:“這位是市教育局的高局長,和我關係……這個,不錯。”他實在也不知道怎麼說,就用了句不錯,想想都沒和他細聊過幾次。
鄭建國和杜蘭就吃了一驚,熱情的道:“高局長,快進來坐,快進來坐。”
聽到鄭逸說和自己說不錯,他那圓胖胖的臉上就笑開了花,趕緊謙讓道:“不敢,不敢,叔叔阿姨,你們先坐。你們先坐。”杜蘭和鄭建國就有點尷尬,對面的可是教育局局長,雖然他們也是見過書記,可是沒見過大官在他們面前露出這個嘴臉啊。
幸好還沒吃飯,鄭逸聽得渾身雞皮疙瘩起了滿身,一個人能無恥到這個地步,也真算個人才了。
一直在沙那邊的杜榮先本來聽見什麼局長還有些不屑,以為是鎮上的土包子局長,怎麼說自己也算城裡人了,就沒怎麼在意,聽到是市教育局局長的時候,他頓時腦袋裡“嗡”的一聲。這怎麼可能?運河教育局局長喊自己的外甥老弟?
他趕緊走出來,忐忑不安的伸出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一下,有點顫抖的說道:“你好,我叫杜榮先,是鄭逸的親大舅,小逸何德何能,能被你稱老弟?”
最善於察言觀色的高山,看的出來現場有一些小尷尬,但是又不知道內幕,聽聞是鄭逸的親舅,也趕緊由一隻手變為兩隻手,緊緊的握住搖晃了幾下,道:“哪裡,哪裡,是我高攀了。”
杜榮先看著人家搬家似的往家裡搬東西,即使是臉皮再厚,想想自己來妹妹這,竟然什麼也沒帶,不禁有些訕訕的。
他大妗子平日裡見到鄭逸一家的時候,總是有些扯高氣揚,自己的老公有錢,兒子也出息,女兒雖然沒考上一中,但是在二中上學比湖山中學好了一百倍吧。唯一感覺沒比過的就是人家女兒考去了金陵師範,自己的女兒未來還不知道怎麼樣,女孩富養的心裡,她倒是學了幾分韻味。
如今聽到對方的名頭,先是心裡一驚,然後就是巨大的驚喜,她悄悄的在他老公耳邊說道:“杜鵑不是進一中沒進去嗎?現在是個機會!”杜榮先一聽,渾身一個激靈,他臉色就變的潮紅了起來,平日裡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姿態也拿了下來。只是他的內心十分緊張,他送了多少次的禮,也沒有絲毫能進市一中的下文,如今天上掉餡餅了,他的心,緊張的都要跳出來了。
高山此時正沒有話題,耳朵尖,聽到了這句話,有些奇怪怎麼有鄭逸這個後臺,進一中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他不明白其中原委,可是卻知道花花轎子抬人的道理,雪中送炭遠遠沒有錦上添花來的更讓人舒心,和容易接受。
他就看著看著現在站在鄭逸大舅身後的杜鵑笑道:“這是你女兒吧,上初中還是高中?有沒有興趣到市一中來上學?”
來了,來了,聽到高山的言語,杜榮先簡直感覺這聲音比中央電視臺主持人的聲音還好聽,又好像一顆驚雷在耳邊炸響,他雙目赤紅,盯著高山的眼光像是看見了絕世珍寶,那黃色的大板牙,此時看起來都像是帶了笑臉。
他真的不敢相信有這麼好的事情會降臨在自己的頭上,那是市一中啊,是所有家長為之瘋狂的學校,如果自己的子女上了市一中,那就是把大學通知書拿到了手裡,如果分在尖子班,名牌大學也如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