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你這一邊,我哥不能沒有唐珈葉,我支援他去找自己要的幸福!”溫若嫻說著和溫賢寧一起推開溫母,兄妹倆飛快地奔出醫院。
兄妹倆趕到機場,溫賢寧坐在輪椅裡四處張望,“若若,你確定他們坐的是這一航班的飛機嗎?”
“我記得唐珈葉說過的,三點十七分的飛機。”溫若嫻看看手錶後回答,“哥,要不這樣,我們分頭去找,這樣快一點。”
“好。”身上穿著病號服的溫賢寧顧不得四周人向他投來的異樣眼光,焦急地在人群中搜尋唐珈葉的身影。
昆該死的唐珈葉,你怎麼那麼倔,一點不聽我的解釋!你是我的女人,休想甩了我,和房井臣去什麼見鬼的臺灣。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溫賢寧的心越來越沉,由怒氣轉變成心底悲傷的吶喊,唐珈葉,我知道你在氣什麼,怪我,是我沒說清楚。
我以前認為身為男人就應該以自己的實際行動取代自己想說的話,只要做得多就可以了,可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我的沉默與默默付出換來你的不理解,是我沒有將話說清楚,是我不好。
酆不要離開我,不要和房井臣在一起,該死的不要!
焦慮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終於溫賢寧捕捉到一抹身影,他轉動手裡的輪椅飛快地奔過去,拽住了她狠狠地轉向自己,同時咬牙,“唐珈葉,你想去哪兒?”
冷沉的男中音飄過耳際,正在和房井臣說話的唐珈葉低下頭,愣愣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溫賢寧,他的手好緊,跟鋼鉗一樣夾住她的手腕,好象快要硬生生夾斷。
看到唐珈葉皺眉,房井臣張嘴想說什麼,溫賢寧紅著眼制止,“閉嘴!”
只不過想說你們長話短說而已,用得著這麼針鋒相對?房井臣聳聳肩,知趣地踱步走開。
“你打算去哪兒?嗯?”溫賢寧目光瞪向唐珈葉手裡的行李,又看看漸漸走開的房井臣,“你想嫁給他?”
唐珈葉冷著臉低頭努力想甩開他的手,“與你有關嗎?放手!照顧你的夏嫣然去。”
溫賢寧表情鎮定自若,但大掌將她緊緊圈住,硌得她的手腕骨咯咯作響,已經洩露了他內心的情緒,“唐珈葉,我知道你在氣什麼,我現在就向你解釋,我不愛夏嫣然,一點也不愛!我說我對她有責任,不是說我現在或是以後對她要負責任,我記得我當時強調的是十六年前,也就是說從她想要對你和童童不利的那一刻起,我與她徹底劃清界限。”
“是嗎?你這些話想了幾天才說出來,真是難為你了。”唐珈葉置若罔聞,冷笑著用另一隻手去掰他的,可惜他的力氣太大,她覺得手腕疼得要命,就是掙脫不開。
“你在看守所聽到的所長對夏嫣然照顧有加,還安排什麼單間,那根本不是我的本意。我當時的意思是叫所長公事公辦,是所長拍錯了馬屁,曲解了我的話。從你在門外聽我和夏嫣然籤離婚協議那時起,我就沒有想要照顧她,是她毀了自己。靠那些首飾,她下輩子完全可以過上好日子,是她自尋死路,非要去害你和童童,我容忍不了,這是我的底線……”
心臟突突地跳,唐珈葉越是叫自己不要聽,耳朵裡卻是鑽進他的話,怎麼會是這樣,他的這些話不是真的,一定是騙她的。
()為您。
他就是見不得她好,見不得她過上新生活,看她要和房井臣去臺灣,就好比他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他對她不是愛,是佔有慾作崇。他愛的人是夏嫣然,不是她唐珈葉。
不是,從來都不是!
見唐珈葉一直在搖頭,她的臉又埋得低,溫賢寧看不清,只能更加牢牢地抓住她的手,繼續解釋清楚。
“完了嗎?你說完了嗎?”終於,唐珈葉抬起蒼白的小臉,定定地看著他。
“你還不相信我?”溫賢寧身體略微一僵,銳利炯亮的眸子微微眯起,“該死的,我解釋得這麼清楚,毫無保留,你還不相信?”
“我為什麼要相信?憑你一會說要對她責任,一會轉過來又說你沒說清楚,我理解錯了。哈!”唐珈葉仰面一笑,咬起唇注視著他,“溫賢寧,我不是弱智!”
“要怎麼做你才肯相信?”看著眼中有淚光在閃的唐珈葉,溫賢寧的心柔痛起來,眸間的深沉褪去,瞬間改為緊攥住她冰冷的小手,“你說,我馬上照做!”
霎時,唐珈葉找不到聲音,因為凝望著她的那雙眼眸,是多麼溫柔憐惜,溫柔到令她內心生出濃濃的不捨,然而稍許的理智回到她的大腦,“溫賢寧,你最讓我失望的是你永遠不知道我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