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過關係?”
姚啟格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幾秒,隨即愉快地吹了聲口哨,“是啊,我和小葉子是談過戀愛,可這小丫頭思想太保守,怎麼也不肯和我親熱,我和她最多也就是親親吻,拉拉小手,抱一抱。”突然又象想起了什麼,“哦,不過分手前有一次我喝醉了,哄她去過一次賓館,當時我們都進行到最後一步,她死活不肯,我那時候酒精上頭,和她還是發生了。”
這話鬼才相信,那丫頭的第一次根本不是給眼前這個輕佻的男孩,溫賢寧發出一聲冷笑,可他這聲冷笑還沒有散掉,姚啟格不懷好意地靠過來,以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我指的發生不是那個,我是指我在她的後/庭有過一次……”
說到這裡姚啟格不說了,朝溫賢寧眨了眨眼,那意思是“下面的,你懂的”,隨即大笑著快步離開。
可惡!溫賢寧心口一窒,姚啟格最後一句話顯示是赤/裸/裸的挑釁,他居然和那蠢丫頭有過一次肛-交。
彷彿有隻手在用力擠壓著心臟,這該死的不適使他怒火中燒,怒氣如岩漿般從心口冒出,摧毀了一切理智,深幽的眼眸深入有陰冷的火苗在跳動,薄唇霍然綻開一抹惡意的笑容。
大叔堆的沙堡真好,既美觀又牢固,反觀她堆的一點都不好,方小說倒西歪,有一邊已經塌了。
她氣得推掉重堆,可還是比不過大叔。就在她著急生悶氣的時候,大叔握住她的雙手,一點點教她怎麼堆沙堡,果然堆得越漂亮又好看。
她高興得笑了,想狗腿幾句,可是嘴巴咧開,卻發不出聲響,原來胸口和喉嚨被什麼方小說西死死地壓住了,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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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間她張開眼睛,房間裡光線昏暗,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了,然後她看到有個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她的難受就是這樣來的。再然後,她看清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夢裡的大叔。
最讓她吃驚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被脫掉,衣著完好的大叔與她完全形成對比,張唇正想說話,火-熱濡溼的舌頭驟然堵住她的嘴,大叔的手愛-撫著她的身體,陽剛的氣息充斥在她的鼻端。
她太過稚嫩,甚至沒有來得及問一聲,已經被他製造的重重熱-浪吞噬,這一次她享受到了大叔有如野獸一樣無比兇悍的技巧,不再像他們第一次那樣溫柔緩慢,而是握住她纖細的腰身,用不停的衝-刺堆積那種狂喜的快-感,似乎他是在證明著什麼。
唐珈葉幾乎快要被他逼瘋,除了喉嚨間發出歇斯底里的喘/息,情不自禁狂亂地搖頭,只能用雙腿環住他的腰,迎接他的每一次瘋狂掠奪及眼花繚亂頻繁變化的姿勢……
幾刻鐘後,唐珈葉筋疲力盡地趴在床/上只剩出的氣,沒進的氣,溫賢寧吃飽喝足,閉目養神,懶懶地從她身後抱住她,精壯結實的胸口貼著她的後背,他的手甚至還貪戀在兩個人的交-合處。
唐珈葉動了動,嘆了一聲,“大叔,你真禽獸!”
“是嗎?”他粗糙的指腹在她溫暖的核-心輕輕捻搓了兩下,頓時引來她的驚呼,“我可以更禽獸點,老婆要不要試試。”
她咯咯直笑,趕緊投降,外加抗議,“不要了,再來的話我的身體就要散架,你也不希望我明早爬不起來,沒辦法跟你一起去海邊看日出吧。”
“來日方長,在這裡度假又不是一天,我不介意。”他用下巴摩擦她的細肩,弄得她癢癢的,眼神中卻是一片冰涼刺骨,撫上她的後-庭,“老婆,我想進這裡可以嗎?”
他的指尖觸在那個地方微涼,唐珈葉驚怕中直覺地夾緊菊花,結結巴巴起來,“大叔,你……來真的?”
“不行麼?老婆。”他粗嘎的聲音在她耳後吹氣,那散發著熱力的硬物在她那裡滑動。
狠狠地吞了下口水,再吞了兩下,她得承認自己總是對他這一聲熱乎的“老婆”沒什麼抵抗力,可是那裡面從來沒被人碰過,會不會很痛啊,到時候裂開怎麼辦,猶豫著開口,“要不……大叔,下次吧……”
話音未落,手機鈴聲大響,嚇了她一跳,下意識伸手去摸床櫃上的手機,也乘機躲開他赤/裸的胸膛,氣息不穩地去接電話,“喂……”
“小葉子,你還好吧?”話筒裡姚啟格試探的口氣。
一聽這小子的聲音就來氣,唐珈葉沒好氣地嘟嚷,“我很好,姚大少有事嗎?”
與此同時,熟悉的氣息突然貼近她,溫賢寧一手繼續在她雙-腿-間挑-逗,她忙用手護住後-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