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2 / 4)

樂,剛剛那些話卻是他笑著說的,可以想象這種詭異的畫面,一張面無表情的面具,抿成一條直線的唇中吐出的是溫和的笑語,恐怖的畫面令人頭皮發麻。

華語第一言情。

如墜冰窯,唐珈葉搖頭,拼命搖頭。

溫賢寧卻手臂一橫,從身後攔腰抱住她,繼續埋頭吻她,從臉頰到耳垂,再到脖子,他每吻一分她便顫抖一分,粗-重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肌膚上,跳出一粒粒雞皮疙瘩。

“不,不……”她諾諾地開口,稍微動了動,他的力氣卻陡然加重,箍在她細腰上的手臂頓時如同堅硬的鋼管,彷彿在下一刻便會將她攔腰截斷。

溫賢寧唇邊還帶著冷凜,可語氣依舊隨和,“老婆,你走的這兩天我都沒睡好覺,你得補償我,去洗澡,一會兒我會好好書嘗你。”

唐珈葉腦中一片空白,她感覺他又有了折磨她的新花樣,這一次是什麼?邊佔有邊抽打?還是先把她捂住嘴,然後拳打腳踢?

雙腿已經沒有力氣了,唐珈葉僵在那裡不動,溫賢寧去扣著她的腰去開啟衣櫥,“我幫你挑睡衣。”

還是之前唐珈葉看的那幾件,只見他的手指迅速在一件上停下,拿到她面前,她認出來是布料最少的那件。

唐珈葉如同機器人又被推進浴室,手裡攥著他硬塞過來的睡衣,魂不守舍地洗完澡,她遲遲不想穿上,透明不說,有穿跟沒穿一樣,穿了可能更加激起他的獸-欲。

心裡發冷得厲害,現在在溫家他不可能鬧出大的動靜,所以說皮肉苦可能暫時沒有,但不保證還有什麼令人毛骨悚然的新花樣在等著自己。

她明白自己逃不了了,容商商還在他手上,如果是因為別的事容商商被拘留,她不會去求他,可如果是因為他的關係,被人栽贓醉駕,那麼她不能袖手旁觀。

她明白她就是他掌心裡的玩物,苟且或是隻能殘喘全得看他高不高興,翻身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看著鏡中慘白的臉,她幾乎沒有任何勇氣出去,手足無措地站在鏡子前抓著睡衣,溫賢寧在外面等得不耐煩了,一腳踢開浴室的門。

“老婆,我喜歡這件,怎麼不穿?”他來到她身後,透過鏡子看她抱在胸前的睡衣,嗓音是平常的輕淡,可那目光如同刀子在剔肉削骨。

唐珈葉心裡咯噔一下,咬起抖個不停的唇,乞求地說,“我、我錯了,請你放過、放過我,求你……”如果能用這些話換來自己今天的平安和容商商的自由,她願意說無數次。

可惜,這些在暴君聽來沒有任何作用,溫賢寧冷不丁地撫上她的頭,隨即揪住她的頭髮向後拉扯,“求人是象你這樣直著腰的麼?我今天第一次見到。”

頭皮疼到眼淚溢位來,唐珈葉不敢哭,哽咽著轉過身子,抱住胸前的睡衣,慢慢在他面前無力地跪下去,謙卑地哀求,“溫先生,求你……求你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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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0 解圍(3000字)

望著她臉上的淚,他笑著抬起手摸上她的臉頰,“溫先生?老婆,你離家才幾天,我在你嘴裡已經成了溫先生。。不帶這樣的吧,你我可是夫妻,你這是和情人們鬼混野瘋了呢,還是忘了你是有夫之婦?”

他的手哪裡是在替她擦淚,指尖粗暴之極颳得她細嫩的面板生疼,唐珈葉不敢動,也不敢反駁或是替自己辯解,以前她試過的,結果得來的是更大的苦頭,所以示弱或是順從才是在夾縫中求生的法寶。

眼中盛滿驚恐,嗚咽著說,“對、對不起……請原諒我……”隨後低下腦袋,跪在那裡,再也不敢說話。

在她的記憶裡從小就沒跪過,只在家裡每次祭祖的時候跪過祖宗,想不到今天會給這個禽獸下跪。

眷溫賢寧還在笑,血色的眸中有輕蔑的嘲諷,他笑夠了,收回手起身出去,然而他走到浴室門口再度殘忍地命令,“出來,用你的方式向我道歉,我不喜歡正常的那種。”

唐珈葉起先沒聽明白,又不敢問,等她準備直起身的時候,陡然明白過來了,兩行清淚從臉頰上蜿蜒而下。

她逼著自己流眼淚,無聲地哭,邊哭邊往外爬,浴室地上全是水,她有幾次差點滑倒,咬了咬牙硬擠出更多的眼淚,她要示弱,她要裝成再也不敢反抗他的樣子。

今溫賢寧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如君王般一隻手懶懶地搭在床上,朝她勾手指。

她顫著身子一點點爬過去,睡衣抱在胸前,身體別的地方沒一點遮蓋物,整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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