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下,他得又太用力,她的屁股幾下就被他煽紅了,他卻越打越興奮,“霹哩啪啦”,隨著他身下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巴掌也是越煽越響。
唐珈葉最怕的是皮肉苦,屁股被他打得太疼了,忍不住從床鋪裡抬起臉,可叫出來的不是抗議,而是配合的聲音,“啊——嗯——”
“臭丫頭我讓你裝。”溫賢寧欣賞著她的叫聲,嘴裡一邊喘-息一邊惡毒地說,“你當你是誰?貞節烈女?男人沒你不行?看看你這蠢樣,要不是你處心積慮地誘/惑我,我連操你的想法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裝清高。”
唐珈葉死死地咬住唇不再發出響聲,痛苦地閉上雙眼,眼淚從眼角滑落,滴在床單上,下面攤了一大片淚水,她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吶喊,溫賢寧,我恨你,恨你!恨你!我會記住,一個不落全部記在心裡,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你給我的所有一切恥辱,我全部要拿回來!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溫賢寧象打了雞血一樣不知疲憊地在這具年輕的身體上發洩長久以來積蓄的煩悶,他把她翻成側躺,而他饒有興致地從後面也是側躺的姿勢進入,鬥志昂揚地在她身體裡急切地挺進,盡情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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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她還強忍著,可他沒完沒了,好象永不知疲憊,她受不了了,反抗、掙扎又鬥不過他,他把她壓得死死的,她在他面前就象小雞一樣微小,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唐珈葉以為那天經歷的非人折磨不會再有了,可是她錯了,當身後的這個禽獸近乎野蠻地把她擺佈成各種姿勢,以一種強-暴者的方式進行時,她徹底明白過來,原來自己錯了,是自己異想天開。
禽獸永遠是禽獸,他所奉行的永遠是蠻不講理的那一套,不會有通情達理的一天。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她根本就從沒有認清過這個男人,他不是人,他是世上最最噁心的魔鬼,他怎麼可以這麼變態,不是說討厭她的嗎?不是說她令他一點興致都沒有嗎?
為什麼還要這樣羞辱她?她就這麼好欺負嗎?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的嫩肉裡,她在心裡一次次用充滿恨意的嗓音叫著,溫賢寧,我恨你、恨你、恨你!
唐珈葉幾乎把身下的被單揪成了無數只褶,淌不盡的淚水打溼了床單,嘴唇咬破了在流血,滿嘴的牙咬得生疼生疼,這一切折磨才漸漸收尾。
奄奄一息的睜開眼睛,無力地仰躺在床上,她彷彿是被他用過後遺棄的垃圾。今晚溫賢寧得到了空前的滿足,頎長健壯的身材就象古希臘的雕像一般結實、健美,充滿陽剛之氣。厭惡到看都沒看她一眼,翻過身子下床,揚長而去。
睏意襲來,唐珈葉的雙眼皮無力支撐,就這樣光/溜/溜地躺在那裡睡著了,再次醒來外面已經大亮,她一個人躺在一片狼籍凌亂的大床上象是沙漠中孤單的旅行者。
慢慢坐起痠痛的身體,雙腿/間一片濡-溼,嶄新的大紅床單上也是,左一塊右一塊的渾濁-物。
全身都在痛,下身更是象被火燒,她臉色蒼白,支起顫抖的雙腿飛快地下床,一頭扎進浴室的花灑下。
她需要洗去昨晚他的痕跡,她怕懷孕,怕懷了那牲畜的種,她怕……
不知衝了多久,她全身的皮衝得發白,各個部位被她用力搓到破皮後隱隱刺痛,才關掉花灑,扶著牆壁走出去。
然而,她開啟門嚇了一跳,房間裡兩個保姆一右一右站在床頭,正在整理被子,而那汙濁個一片的床單和昨晚被他撕掉的睡衣早已不知去向。
“大少奶奶。”兩個保姆一看唐珈葉從浴室裡面出來,頓時看唐珈葉的眼神怪異無比,配合著把被套拆下來,然後抱著出去。
“等等。”唐珈葉顧不得自己現在沒穿衣服,半個身子藏在浴室門後,質問,“誰叫你們進來的?我還沒起床,你們就闖進來,還有沒有禮貌?”
兩個保姆一點不怕她,不約而同地回答,“對不起,大少奶奶,這是夫人的意思,是夫人要我們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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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母?唐珈葉一愣,直覺這中間有什麼,這空檔兩個保姆直接出去了,留下了滿室的寂靜與一顆受傷的心。
屁股的左右兩邊還火辣辣的痛,想起昨晚經歷的折磨,她氣得全身發抖,可又無能為力,瞬間跌坐在浴室的地上,捂住臉大哭起來。
如果說昨天以來她還對溫賢寧存有一絲僥倖,以為只要自己掩藏得好,不去激怒他,忍氣吞聲一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