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1 / 4)

禽獸永遠是禽獸,他所奉行的永遠是蠻不講理的那一套,不會有通情達理的一天。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她根本就從沒有認清過這個男人,他不是人,他是世上最最噁心的魔鬼,他怎麼可以這麼變態,不是說討厭她的嗎?不是說她令他一點興致都沒有嗎?

為什麼還要這樣羞辱她?她就這麼好欺負嗎?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的嫩肉裡,她在心裡一次次用充滿恨意的嗓音叫著,溫賢寧,我恨你、恨你、恨你!

唐珈葉幾乎把身下的被單揪成了無數只褶,淌不盡的淚水打溼了床單,嘴唇咬破了在流血,滿嘴的牙咬得生疼生疼,這一切折磨才漸漸收尾。

奄奄一息的睜開眼睛,無力地仰躺在床上,她彷彿是被他用過後遺棄的垃圾。今晚溫賢寧得到了空前的滿足,頎長健壯的身材就象古希臘的雕像一般結實、健美,充滿陽剛之氣。厭惡到看都沒看她一眼,翻過身子下床,揚長而去。

睏意襲來,唐珈葉的雙眼皮無力支撐,就這樣光/溜/溜地躺在那裡睡著了,再次醒來外面已經大亮,她一個人躺在一片狼籍凌亂的大床上象是沙漠中孤單的旅行者。

慢慢坐起痠痛的身體,雙腿/間一片濡-溼,嶄新的大紅床單上也是,左一塊右一塊的渾濁-物。

全身都在痛,下身更是象被火燒,她臉色蒼白,支起顫抖的雙腿飛快地下床,一頭扎進浴室的花灑下。

她需要洗去昨晚他的痕跡,她怕懷孕,怕懷了那牲畜的種,她怕……

不知衝了多久,她全身的皮衝得發白,各個部位被她用力搓到破皮後隱隱刺痛,才關掉花灑,扶著牆壁走出去。

然而,她開啟門嚇了一跳,房間裡兩個保姆一右一右站在床頭,正在整理被子,而那汙濁個一片的床單和昨晚被他撕掉的睡衣早已不知去向。

“大少奶奶。”兩個保姆一看唐珈葉從浴室裡面出來,頓時看唐珈葉的眼神怪異無比,配合著把被套拆下來,然後抱著出去。

“等等。”唐珈葉顧不得自己現在沒穿衣服,半個身子藏在浴室門後,質問,“誰叫你們進來的?我還沒起床,你們就闖進來,還有沒有禮貌?”

兩個保姆一點不怕她,不約而同地回答,“對不起,大少奶奶,這是夫人的意思,是夫人要我們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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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母?唐珈葉一愣,直覺這中間有什麼,這空檔兩個保姆直接出去了,留下了滿室的寂靜與一顆受傷的心。

屁股的左右兩邊還火辣辣的痛,想起昨晚經歷的折磨,她氣得全身發抖,可又無能為力,瞬間跌坐在浴室的地上,捂住臉大哭起來。

如果說昨天以來她還對溫賢寧存有一絲僥倖,以為只要自己掩藏得好,不去激怒他,忍氣吞聲一些,或許還能有喘/息的機會,現在證明這些只是空想。他根本就不講道理,他就是個蠻不講理的潑皮無賴。

她待不下去了,也裝不下去了,她無法再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如果再繼續下去,她不瘋也得死!

勉強整理好情緒,衣櫥裡有昨天溫母買的衣服,唐珈葉胡亂在找了套衣服穿上,頂著兩隻紅腫的眼睛拉開門,沒想到外面早站了一個人。

“你跟我來!”溫母臉上陰晴不定,瞪了唐珈葉一眼,直接上了四樓。她咬住唇,雙手攪在一起,低頭跟上去。

在四樓寬敞的會客室,溫母端坐在沙發上,以審犯人的口氣對著慢慢進來的唐珈葉說,“昨晚上到底怎麼回事?那麼大的動靜。”

唐珈葉愣了一下,低頭擰著手指,不說話。

“不說是吧?啊?”溫母火冒三丈,猛地一拍茶几,厲聲教訓起來,“你可真是厲害啊,把我兒子氣成了那樣。他凌晨三點還從家裡跑出去,衣服都沒穿好,只穿一件薄薄的襯衫,你是怎麼做他老婆的?把他氣病了,你就高興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有多麼不容易啊?要管理整個溫氏,每天工作量有多大,你不是瞎子,不可能沒看見。你還這麼氣他,說,到底是什麼事?”

唐珈葉想笑,她真的想笑,她覺得自己在這對母子面前怎麼說怎麼錯,不說也是錯,他們怎麼可以這樣,總是把自己的想象強加在別人的頭上,難道在他們的眼中,她唐珈葉就真的卑賤到連只小狗都不如?可以隨便他們欺負嗎?

忍了半天,終究沒忍住,她聲音不重卻很冷,“你那好兒子強-奸了我,就在昨晚,我什麼事也沒有做過,我只是好好睡覺,他突然撲上來,對我又是打又是罵,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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