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們一點也不慌張,軒轅爵雖然只穿一條內/褲,他就是看得出來他們早有準備的痕跡。
為您。
因此,當她提到離婚的時候,他雖惱火卻沒有同意,而是迅速離開。
然而,這一次,唐珈葉如此決然,他敢肯定她不是說笑,不是在演戲,更不是在賭氣、嘔氣。她是說真的,她是抱著打算和他拼個魚死網破的決心在鬥:只要你不離婚,我就破罐子破摔,睡盡天下男人,我要你難堪,我要你被千夫所指。
焚燬、羞辱、折磨、痛恨、後悔,一掌掌無情地擊向他胸口,他驟然間彷彿失去一切感覺,只剩下胸口被震到陣陣鈍痛,太陽穴在暴跳,喉嚨口又開始有湧上來的腥甜,他想他又要吐血了,這個女人已經恨他入骨,恨他恨到不惜作賤自己,恨到連死都不解恨。
她怎麼這麼恨他,為什麼會這麼恨他?
痛恨自己,他痛恨自己,這輩子從來沒輸得這麼慘過,他踉蹌著上前一把揪起她的衣領,雙眼通紅咬著牙吼,“唐珈葉,你敢?”
“我敢不敢,你等著看!”唐珈葉冷冷地用拿著離婚協議書的手臂拍掉他的手,繼續向他最疼的地方攻擊,“那天在小樹林裡,那個有口臭的人把我挾持,然後捅破我處/女/膜的人是你對嗎?”
她不動聲色的一句話又擊中他的要害,冷冷的目光彷彿兩把錐子刺在他的胸口,把他極力想要忽視,泛著膿瘡的傷口挑出來。
頭開始疼,疼到想要用錘子鑿開,雙拳握得死緊,骨頭髮出脆響,牙齒已經快被咬碎,他自認為時至今日自己能翻手雲覆手雨,卻在她面前失去先機,再也沒有能力扭轉這副殘局面。
不說話,他這樣等於是在預設她的猜測,不由又是嗤笑,“我挺好奇的,你是用什麼東西捅破我的處-女-膜。手?不,你那時那麼厭惡我,怎麼可能會髒了你的手,是你隨手從地上撿來的棍子?”
頭疼,心臟疼,身體疼,到處在疼,溫賢寧滿臉蒼白,滿頭大汗,他佝僂著腰以手捂住胸口,大喘氣,說不上話來。
唐珈葉眼中一片冰冷,根本不為所動,笑嘻嘻地說,“我看是棍子吧?溫賢寧,真難為你了,費了那麼大的周折。我也佩服我自己,那棍子上那麼多細菌,我怎麼沒得婦/科/病呢?噢,我懂了,你們家總是想我懷孕,可惜我有婦/科/病,沒懷上,真是可惜呀可惜!”
溫賢寧象個瀕臨死亡的魚在張著嘴粗/喘/氣,倒退著慌忙扶住身邊的牆壁,彷彿有一桶冰從頭倒到腳一樣,他冷到整個人痙攣抽搐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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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6 成全
溫賢寧臉色鐵青,額上冒著冷汗。。
他像個與死神久經掙扎的病人,彷彿在這驟然間敗下陣來,失去說話的能力,不能爭辯,不能為自己做任何辯解。
辯解有什麼用?
傷害已經造成,他再辯解也掩蓋不了自己曾經犯下的罪。
苦知道自己對她做得太過分。
他聽見自己哽咽的聲音,聽見自己的呼吸急促到不行,他快死了,她說在她心裡他已經死了,死到連渣都不剩。
現在他體會到了,真的體會到這種死去的感覺。
故失去了她,等於失去全部,他,已經死了。
眼睛上蒙了太多水汽,唐珈葉眼皮眨不起來,怕自己一眨有什麼液體大片大片落下去,儘量做到無動於衷,咯咯地笑,“你不說話我猜對了是嗎?哈哈哈哈,溫賢寧這是真的嗎?我居然猜對了,是不是?是不是?哈哈哈……”
她的笑象機關槍射在身體最脆弱的地方,溫賢寧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黑眸中溢滿劇痛,嘴裡喃喃,“唐糖、珈葉、小乖乖……”
“別這麼叫我!去叫你的嫣然去!”唐珈葉咆哮著向後退,捂住耳朵拼命搖頭,“你知不知道每次你這樣叫我就好惡心,好惡心!我想吐!尤其是你在碰我,要我的時候,我恨不得當場吐出來。你太噁心了,你手,你的臉,你的嘴,你的氣味,你的笑,你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噁心!還有,你說你愛我!哈哈哈哈……你配嗎?你這麼髒,你配嗎?”
這又是一記狠拳,前面的他都可以忍受,最忍受不了她說他碰她,和她做/愛時她噁心。
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因為他好享受,好喜歡那麼愛她,他認為那時肉/體與靈魂的契合,可是她卻說她其實好惡心!
不不不,不要這麼殘忍,不要這麼殘忍!
溫賢寧胸口劇烈起伏,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