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熟悉感又回來了。
故話筒裡又靜了半晌,房井臣很感傷的口氣,“怎麼辦?我開始想你,想童童,我做什麼事都在想你們,談生意在想,吃飯在想,開會在想,開車時還在想。”
她手指稍緊,他這句話很有殺傷力,好象在她心口注入一道暖流,原來她也有人在乎,也有人惦念,她不是一個人。
房井臣在電話裡小心翼翼的試探口氣,“珈葉,我能去大陸看你和童童嗎?”
緊緊咬起唇,她聽到自己說,“等有空再說吧。”
這句話總比拒絕要好,房井臣明顯鬆了口氣,語氣漸漸高興起來,“好久沒見到童童,不知道小公主有沒有長高?”
唐珈葉語氣也輕鬆,“長高了一些。”
兩個人又聊了些別的事,房井臣問了她的生活情況,最後愉快地掛電話。
愣愣地坐在沙發裡,她手裡還握著手機,當他說想她的時候,她心底一陣觸動,他說想童童她知道主要是他想在她面前證明他愛她,也愛童童,不會嫌棄她有個女兒。
在沒回國前,她有想過和他的將來,他對她好,對童童也好,童童又總是說想要個爸爸,並且還只認定他要做自己的爸爸。
她已經不相信愛情,如果她是一個人,她可能就此單身一輩子,可現在她有童童,童童是她的一切,她必須要為童童考慮。
身邊有個男人深情地說愛你,不介意你有孩子,願意照顧你們。她承認自己心動了,想和他結婚,反正這輩子不會再愛人,不如嫁個愛自己的,對她對女兒都好的男人。如果不是那件事,不是因為那一次的爭吵,或許她真的會留在法國,順理成章地嫁給他。
頭痛,她汲著拖鞋進臥室睡覺,第二天原本想早早的,可還是晚了,去米家接回童童。
小公主抬頭看著她,“媽媽,你是不是去給我找爸爸了?”
心口一痛,唐珈葉俯下身子搖頭,“沒有。”
唐櫻沫冷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