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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在想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她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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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溫賢寧從樓上下來,唐珈葉不由自主起身。
臥室裝修是個大工程,又要裝最好的隔音效果,又要重新對整體風格做改變,所以大概到年前才能結束,他們還得回外面別墅。
大概是前面亂吃事後避孕藥的原因,大姨媽紊亂,這一個星期她大姨媽來,所以他不能做那事,她簡直活在天堂。
兩個人洗完澡上床,他摟她進懷要聽笑話,她說沒有,他就撓她癢癢。
她被他撓得挺不住了,勉強講了一個,“一妙齡美女穿一緊身裙要上公共汽車,由於裙子太緊抬不起腿來而不能上車,於是她就偷偷地伸手將後面的一個釦子解開了,可是還是上不去,就又解開了一個,但還是上不去,就又解開了一個。但仍上不去。這時後面一男子見狀,就伸手幫她解開了一個釦子,該女子感覺出來了,就回頭衝男人罵了一句‘流氓’!男子很委屈地說:‘我是流氓?你解開了我前面的三個釦子,我都沒吱聲,我只解了你一個釦子!’”
溫賢寧撲哧笑出聲來,最後埋在她脖頸裡笑到不行,“太、太逗、太逗了……哈哈哈……”
他的氣息弄得她脖子上癢癢的,不過想想是這笑話是挺好玩的,她前天剛看到,也笑了好久。
等他笑得差不多了,她催他,“大叔,你也講一個。”
他咳嗽了一聲,沒了聲音,她估計他沒有,趕緊撒嬌,在他懷裡使勁蹭,他受不了,只好講了一個:
有位小姐第一次和朋友去練習打高爾夫球。發球時,她很用力的一揮,球被打歪了,竟然向著一群人飛過去,接著就看到一個男人應聲倒地,把兩手夾在大腿的中間,痛得滾下了山坡。那位小姐馬上跑過去道歉,並且告訴傷者說她學過一些護理,希望能在救護車到達之前,先幫他檢查一下受傷的情形。傷者覺得沒有必要,不過那位小姐很堅持,其他人也都勸那個傷者先讓她檢查一下,傷者只好勉強答應。
小姐就要傷者先平躺,全身放鬆,然後把他的兩手拉開,平放在身體兩側,接著又輕輕的拉開傷者褲子的拉鍊,把手伸進去,很溫柔的輕輕觸控著。
她詢問傷者:“這裡感覺怎麼樣?”
傷者很無奈的說:“那裡的感覺還不錯,可是我的大姆指還是痛得要死!”
聽完一點都不好笑,唐珈葉首先反應就是去捶他,笑罵著,“流氓!”
他低低地笑著,把她的手接了個正著,“哪裡流氓?我這笑話與你剛剛那個不相上下不是嗎?”
“才不是。”她據理力爭,“你講的哪是笑話,簡直是色狼。”
溫賢寧啼笑皆非,這笑話他可是好不容易蒐集來的,行,你不喜歡,我再講一個,“女指導員下鄉推廣節育的工作,為了示範起見,女指導員拿起避/孕/套往左手大姆指一套,一面向農夫解釋這樣就可以避/孕了。結果一個月後,一位農夫生氣地跑來理論,並舉起套在左手大姆指的避孕套對女指導員說:“我每次跟我老婆做/愛都照你的方式,結果她還是懷孕了!”
這下唐珈葉被忍不住逗樂了,溫賢寧無奈,這笑話與剛剛那個不差不多麼,不過她笑聲真的很好聽,那麼脆,象山泉滴在石頭上的響聲,他也跟著笑起來。
好象,這半個月以來,兩個人又回到了從前,真的是回到了從前,不過又好象不一樣,比從前多了一些,那就是他的心,他好象越來越喜歡她了,在乎她了,不,不單單是喜歡,不單單是在乎,好象還有更濃烈的情感夾雜在裡面。
是什麼?他不願意去想。
其實現在這樣的相處就不錯,他喜歡,她也一定很喜歡吧,不然這半個月她臉上的笑陡然增多,那麼燦爛的笑,久違了!
隔日,唐珈葉鼓起勇氣給唐碧玉打電話,唐碧玉大概在為前天放鴿子的事生氣,一張嘴就是,“不想回唐家就不要回,先說要回來,我們一大家子人推掉所有的事眼巴巴等著,廚房裡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你一個電話,我們全家人大半天被你耍著玩,你高興吧!”
唐碧玉說話總是這麼難聽,唐珈葉以前和她吵架時不是沒聽過更難聽的,不過自從結婚以後,這是第一次,一時倒忘了反應。
“你當你是公主還是皇妃啊,啊?你還有沒有當我是你媽,你有沒有放我們這一家人在眼裡?你長行情了你,一點規矩都不懂……”
唐珈葉悠閒地把話筒拿遠,只聽裡面嗡嗡地一陣霹靂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