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長輩有知情權,父親老奸巨滑,斷不會淌這趟渾水,只有母親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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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打出去,他給自己泡了杯鐵觀音,在樓上休息室裡耐心等待。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外面有汽車的聲音。
溫母是第一個到的,推開門就問,“人呢?姓夏的人呢?”
溫賢寧抬起眼,“還沒到,媽,你坐著等會兒。”
“譜到挺大!”溫母傲慢地放下真皮皮包,優雅地坐在溫賢寧對面,“兒子,她不會不來吧?”
“不會!”溫賢寧不緊不慢地笑,按下手邊的鈴,樓下的保姆上來給溫母泡上杯花茶,又端上幾碟精心點心才退出去。
溫母喝了口茶,迫不及待想要看夏嫣然變成落水狗,“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相比與溫母的急躁,溫賢寧悠閒極了,“媽,你先歇歇,餓不餓,先吃點東西。”
不到幾分鐘,夏嫣然來了,臉色比昨天還差,白得彷彿刷了一層牆灰,看得出來沒化任何妝,頂著一張素臉就來了。這可是從前沒有過的,以前的夏嫣然不化妝絕不出門。
相處四年,溫母自然也瞭解這一點,上下打量著夏嫣然,冷嗤一聲扭開臉沒說話。
沒有理會溫母的嘲笑,夏嫣然進來就看著溫賢寧,眼裡閃過一絲掙扎和無奈,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還寄希望於溫賢寧能改變決定。
片刻之後,溫母禁不住了,斜睨著夏嫣然,“這來了不說話,就拿眼睛勾人,唱的是哪出啊?”
一瞬間,夏嫣然的臉在微微抽搐,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面對溫母,“這是我和他的事,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溫母指著自己的鼻子,冷笑,“我怎麼管不著?姓夏的,我看你是沒弄清楚狀況,賢寧是我的兒子,我是他媽,他的每一件事我不單要管,我還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