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親生的。
房井臣說得不錯,失掉那個孩子後她的精神一度陷入混亂,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在心理醫生干預下漸漸好轉,後來從屈小西嘴裡聽到過這段,說她曾洗澡洗一半突然赤/身/裸/體地跑出去。
想到自己什麼也不穿,就那樣跑出去在大街上游蕩四處找孩子,唐珈葉每每想起來都覺得倍感心酸與痛苦,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沒有哪個正常人會光著身子跑到大街上,這是屈辱,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屈辱。
連做兩個深呼吸,平靜了一下心情,冷靜的頭腦開始分析今天的事,首先,這個背後指使者會是誰?
真的如溫賢寧所嘲諷的那樣,背後指使者是房井臣嗎?不,沒有理由,房井臣為什麼要這麼做?
報復溫賢寧嗎?如果說是報復,說不通啊,哪有人拿自己的企業聲譽及前程做為報復的籌碼,這也太狠了,簡直是在自殺。
房井臣不是那種意氣用事的人,不可能拿自己的生意開玩笑,再說這家購物中心是他在大陸開的第一家,聲譽的好壞直接關係到公司在整個中國的影響,非同兒戲。
在溫賢寧的辦公室門外聽得一清二楚,溫賢寧指出自己沒那麼蠢,要做也會做乾淨點,不可能會讓鬧事的人在購物中心樓下就地分什麼贓。
仔細想想,這話靠譜,按她對溫賢寧的瞭解,他做事向來滴水不漏,不可能請這麼蠢的手下,幹出這麼容易露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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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算不是溫賢寧做的,他說房井臣賊喊捉賊,是在挑撥離間?
也不大可能,溫賢寧怎麼知道她在門外?對了,門沒關牢,留了一條縫,所以她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