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她想說是不是流產，是不是不能生育，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不好意思小姐，不可以……”
“我是患者本人，難道連知道的權力都沒有嗎？法律上有這種規定嗎？可以隱瞞患者的病情嗎？我只是想清楚自己的病情而已，有必要這樣子嗎？”白汐琰一下子激動起來，對著那名護士大聲嚷嚷起來。
“怎麼回事？”一端走來一個人，望了眼那裡護士及白汐琰，出聲問道。
“主任，這位小姐自稱是患者本人，想要查一下最近出院的病歷……”護士在一邊小心翼翼地說著。
“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流產了，是不是……不能生育了……”白汐琰的聲音弱了下去，一下子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般，眼眸垂著，黯然無神。
“是你？白汐琰？”另一個聲音傳入到他們中間，白汐琰頓時抬眼，也望見了替她主治的那位醫生。
她一下子奔過去，拖住他的手：“醫生，請你告訴我，我流產了嗎？我不能生了嗎……你告訴我……”
鬱江濤的眼緊眯了下，當時，她是由婦產科轉來的，擬外傷的診斷收入他們科室，也是他帶的一個主治醫生分管的。他查過一次房，因為她的傷勢輕，而且是由婦產科轉來，於是便記住了她的名字，只是，現在她知道了嗎？
“誰說你不能生？只是流產而已，休息的好，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礙……”
“這麼說，是真的流產了？”白汐琰望著他，默默地說著，怪不得，他們要讓她休息，怪不得他們都那麼緊張得一定要讓她躺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看著面前面容呆滯的臉龐，鬱江濤的眉頭皺得更緊：“你沒事吧？”
“謝謝你……醫生……”白汐琰對著他點了下頭，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鬱江濤望著她的背影，她沒事吧？
身後探出一個頭，也朝著他望的方向看了好久，然後轉頭望向身邊的人：“老公？你看什麼？”
鬱江濤猛然回過神，看到袁袁一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