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還只是一個正局幹部,可如今呢,一連幾級跳躍式的升上來,半年時間跨過了絕大多數人幾十年甚至到終老都不能跨過的那道坎,坐上京城公安局長這個座位,前途就已經不是他能想像得到的了,以前,他可曾敢想像會有這麼一天?
這一切,其實都離不開周宣,可以說他傅遠山能夠擁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周宣賜給他的,而周宣從頭到尾,都沒伸手向他索要過什麼,所以這個情份,傅遠山是最感激的,因為對周宣的瞭解,他也知道,周宣絕不會是為了要升官發財,或者做違背良心的事才來幫他的,也正因為這樣,所以傅遠山才更對周宣感激不盡。
再說了,與魏海河魏家,李家,這樣的家族搭上關係後,他以後的前途更是光明一片
周宣和張蕾出去後,傅遠山從周宣的話語中就猜到,外面還有不少人在等著準備給宣誓效忠呢,哼了哼後,傅遠山衝著陳處長說道:“把他們都叫進來吧,我做事,不用遮遮掩掩的”
陳處長訕訕一笑,只得走到門外去把那些來的人都請了進來,六七個市局的中層幹部,就除了三個副局長沒有來,進來後個個訕訕笑著有些不好意思。
要是單獨一個人進來,肯定就會對傅遠山表忠心拉關係,但現在給傅遠山一次性全部請了進來,大家都熟,相互瞧著只是訕訕發笑,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傅遠山嘿嘿笑道:“大家來了也好,我就說幾句吧,既然我來任了這個代局長,不管能任三天還是兩天,只要我在任,哪怕時間再短,我也要做我應該做的事,承擔我應該承擔的責任,你們來了我也表個態,如果大家是來跟我提工作方案,我歡迎,如果是談私事,那對不起,我現在很忙,馬上還要到市委開個會”
傅遠山這樣一說,眾人就更不好意思說了,他們來還能有什麼工作方案說?以傅遠山這種雷霆萬鈞的行事作風,又如何會聽他們的說法?
看到這些人訕訕的樣子,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傅遠山早就明白他們的來意,淡淡一笑,隨即站起身說道:“不好意思,你們先聊聊吧,我要到市委去開會了”
傅遠山要走,他們又哪裡還好意思就坐下來?
六七個人倒是一齊蔟擁著傅遠山乘電梯下樓,再送他在廣場中上車,一直到離開,其中只有劉興洲更是謅媚的笑著,但臉上雖然滿是笑容,但心裡卻是極是苦澀,在傅遠山辦公室中,那可是親眼看到周宣和張蕾談笑自若的走出去,看來周宣是傅遠山的親信便確切證實了。
周宣跟自己幾乎是撕破了臉反對著,而傅遠山又將肯定坐穩局寶座,雖然現在市裡面還沒有正式下達委任令,但大家都能估計到,就從他的後臺那裡也能得到這樣的資訊,羅副局長一心熄了要爭局長位置的念頭,把頭都萎縮了起來。
如果傅遠山最終坐實了局位寶座,那他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傅遠山要找他的碴,那自然是輕而易舉,況且他的屁股著實不乾淨,如果查到一絲半分的問題,那他就算完了,羅副局長這個時候自身都難保,又怎麼會顧及得到他?
什麼人上任,幾乎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傅遠山上任,實權在握,羅副局長想要安身穩當的做他的副局長,那都是很為難的事,搞不好三幾天便被傅遠山擠走了,而他這個小小處長,可以說傅遠山是想捏圓就捏圓,想捏扁就捏扁了。
張蕾與周宣從傅遠山的辦公室下樓後,沒有再回四處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到了樓下,張蕾要請周宣吃飯,不過說好了只有五十塊錢的標準。
周宣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四點半了,想了想就說道:“小張,算了,飯也不吃了,今天的事也基本上做完了,我還是回家”
“回家幹什麼,你又沒成家,回家也是面對父母兄弟,還不如多聊聊工作好,有了事業還愁沒有好家麼?”
張蕾笑嘻嘻的說著,從周宣的證件上早知道了他是未婚的,所以才這麼一說,她也自然不知道周宣的證件都是傅遠山辦理的,辦理後又將他的身份進行了鎖密,沒有許可權查詢不到。
周宣自己也不知道,聽了張蕾這麼一說,怔了怔,然後問道:“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沒成家,又沒立業?”
張蕾笑吟吟的說道:“你證件上寫明瞭未婚啊,這可是公安局的工作證明,發證日期是五月十二號,距今不過才一個月,我可不信你在一個月中就結婚了,走吧,還是吃完飯再說,還有啊……”
張蕾說著瞄了瞄周宣,嘿嘿笑道:“還有,你也不用擔心,我說五十塊的標準是嚇你的,請你吃頓飯還是沒問題,我決定把標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