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曾兩個人甚至覺得周宣不是可怕了,而是一個惡魔,本來他們就是兇狠之極的人了,但跟周宣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一條小蝦跟鯨魚的區別了
周宣沒有再說話,只是眼神中露出冰冷又毫無感情的神色來,這讓老曾兩個人更加的心驚肉跳起來
而傅盈也覺得周宣變了,變得不像在海灘公園處認識的那個周宣了,那時的周宣感性,善良,而且容易原諒人,而現在的周宣,似乎變得冰冷多了,對人有防患心理一般,對人也狠了些。
其實周宣還是以前的周宣,但他明白,在這一個社會當中,對好人和親人吧,那是要更好,但對於對手來說,那是必需得狠,如果不狠些,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經過了這麼多次的危險經歷,周宣可是清楚的明白到,對手之所以狠,那就是對手能夠拿捏得住他,拿捏得到他的弱點。
而周宣最大的弱點就是他的親人,他所愛的人,如果是他自己,他還能承受,但如果是他愛的關心的人有危險,周宣就不能承受和忍受了。
周宣剛剛的動作和語言其實還是有些做戲的成份,那只是做個狠樣子出來,讓老曾兩個人感覺到害怕,或許這樣才可以問出對方的隱秘,要是老曾跟他同伴真能挺住周宣的威嚇,那周宣還是會放棄,而不會如他真說的那樣把他們弄成殘廢
在旁邊看著的傅盈覺得周宣有些陌生的感覺,但卻明白周宣剛剛運用的異能是轉化黃金併吞噬掉的做法,周宣在她面前表演過,用的是那隻玻璃杯,這個能力她還是知道,但頭先傷手和傷腳的異能就沒見到過。
在周宣冰冷的目光下,老曾和他同伴兩個人都打了個寒噤,老曾用手撐著地面又退了幾步,不過在再退的時候,老曾的手掌在背碰到了一個極燙的空氣,那一瞬間,似乎是用手按倒了一塊燒得通紅的火炭
“啊喲”一聲叫喊,老曾猛地縮回手,把右手縮到面前看了看,右手手心內燙得連面板都起泡爛了一層
老曾又驚又痛的轉頭看了一眼身後面,卻什麼也沒有發現,沒有火焰,沒有火炭,什麼都沒有
迴轉過頭,又正面對著周宣,周宣淡淡的笑容極是讓他害怕,而他的同伴也終於醒悟到,面前的這個周宣真是無比神秘的高手,周宣在沒有任何動作的情況下,把老曾從背後燙到,這就不可能是周宣身上藏有噴火的工具了,因為什麼工具都不能在瞧不見的情況下轉彎跑到老曾的身後面吧?
老曾和他的同伴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是驚恐無比的神色
不過短短三秒,老曾終於抗不住了
老曾跟他同伴不同,他的同伴雖然受了傷,但只是手上,腳還是好的,能跑能逃命,而他卻是手腳都受了傷,腳不能站立,用手撐著跑的念頭現在也斷了,右手也被燙傷了,要逃都機會逃了
其實他只要仔細想一下,別說他手腳受傷了不能動,就是完好無損的,在周宣那神秘莫測的身手下,又如何能逃得掉?
但就是害怕,害怕的心理已經佔滿了他的全部心裡。
“是有人派我們來跟蹤的”老曾還是說了出來,雖然沒有說出是什麼人,但這樣的回答至少是說明他服軟了,害怕了。
周宣偏著頭想了一下,在決定要不要再追問一下,想問問老曾背後到底是什麼人。
但這時候傅盈倒是先開口了
“我們不逼問你是什麼人派你來的,這樣吧,你現在打電話告訴你背後的老闆,就說明你們現在的情況,並且說我們想跟他見見面,看看你的老闆是什麼意思,如果你的老闆不想跟我們見面,那我們馬上就走,不難為你們了”
傅盈這樣說,周宣也不再說什麼,傅盈的意思即使他不喜歡,不樂意,他也不會反對。
老曾和他的同伴想了想,低聲嘀咕了幾下,然後點了點頭,兩個人都同意了,只要周宣他們兩個不逼迫他們,同不同意是老闆的意思,而且老闆在背後,他們也並沒有透露他的資訊,只要他不願意,依然可以不見周宣他們。
老曾跟他同伴商議過後,當即掏出手機來,按了一個手機裡的號碼,然後捂擋著嘴邊一半,用極輕的聲音說了幾句話。
傅盈自然是不知道老曾他們背後的主人是誰,不過周宣卻是聽到了老曾說電話和電話裡的聲音,雖然老曾用極輕極輕的聲音說著,但周宣異能在身,只要他想聽或者想看,在他能力能到的範圍以內,就沒有能逃得過他的能力監聽。
老曾是在向對方彙報目前所發生的情況,他也沒說謊,把他們兩個受傷和對方的恐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