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線了,搞得我嚇一跳,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
說完劉漢良又說了另一個手機號碼,老周在一旁顫抖著手把電話號碼寫了。
掛了電話後,楊所長對魏曉雨簡起直是謝天謝地謝魏大小姐了
從電話裡就肯定證實了,這個魏曉雨的來頭,她自己是部隊裡的團級幹部,父親是海軍司令員魏海峰,二叔是即將上任京城市委書記的魏海河,家裡其他人是幹什麼的不知道,但就她爸爸跟二叔兩個人地位,就夠讓楊所這裡的全部人發傻了,更別說魏曉雨再找的人是他們南方地頭的最高長官,省委書記劉漢良,聽口氣就知道了
楊所長渾身都給冷汗溼透了,跟著劉副所長趕過來,卻還是沒能阻止到這個電話的撥出去,好在最終魏曉雨看到他的手勢,沒有把真實情況說出去,今天這事要是說出去,毫無疑問,魏曉雨跟周宣的事就成了大事件了,雖然她跟周宣也有過錯,但拿到現在來說,她的事就肯定不是事,而遊樂場方面的事就會被無限大了,而且確切的說,他們做的事本來就不地道,對付的人是普通人,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無事,只是一旦碰到像魏曉雨這樣的人,那可就會出大問題了
魏曉雨向老周伸了伸手,說道:“把電話號碼給我”
老周趕緊把寫著劉漢良的手機號碼的紙遞給了魏曉雨,而楊所長見到魏曉雨和周宣一左一右的手還銬在一起,頓時又慌了神,急急的叫道:“還……還不快把手銬開啟?”
劉副所長這才醒悟過來,急急忙忙的就拿了鑰匙來開手銬。
楊所長三個人都嚇慌了神,急急忙忙的又把魏曉雨和周宣請到辦公室坐下來,又因為魏曉雨的身份顯然是不能洩露的,所以又嚴令別的人都不能到辦公室去,知道這件事真相的就只有楊所長,劉副所長和老週三個人了。
剛親自泡了茶端進去的劉副所長手機響了,一見是遊樂場的經理打過來的,趕緊到辦公室外面接了,惱道:“李經理,得把你的手下好好管一管了,今天這事差點就把我們也給搭進去了”
“劉哥,你說什麼呢?呵呵,我這邊剛從醫院回來,二十四個人的手術醫療是六千多,再算上以後要休息耽擱的時間,再有我們公司的誤工損失,還有你們所裡兩個兄弟的醫療費,再加上你們的茶飯錢,我估摸著起碼也得要那個女的和周宣拿個十來萬吧?”
“我拿你媽”劉副所長氣不打一處來,當即破口大罵,“不看在我們關係不錯的份上老子真想不理你,你們今天惹的禍事大了,你知道那女的是什麼來頭嗎?她……她……”
說到這兒又想到魏曉雨的身份是不能亂說的,只得又咽了回去。
李經理愣了愣,劉副所長跟他是鐵哥們,以前可不管什麼事也沒有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啊,愣了愣後才問道:“劉哥,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我們哥兩你還來這一套?”
劉副所左右瞧了瞧,看到沒人才低聲說道:“我跟你說,那女的……來頭超乎你想像的不得了,不過我不能說她的底細,反正你一個人明白就得了,什麼醫療費的,你就別提那個話了,現在是人家不找你們麻煩,你就謝天謝地了,還要錢?說實話,就因為你我是鐵哥們,親兄弟一樣,要是在我這,我真想給你一個大嘴巴,還好,人家在我們這兒也放了我們一條生路,記住,現在是人家不追究我們,而不是我們要找人家茬子”
李經理顯然呆了,好半晌才問道:“劉哥,她……她到底是什麼來頭?肯定嗎?”
劉副所長把聲音放得極低極低:“我就告訴你了,記得了,你要是洩露出去,有麻煩那可就是你的事了,知道嗎,誰也保不住你,你們就準備關門走人吧……她……是京城來的國家頂高層的大人物家族中的人,剛剛在我們這裡打電話找的人是我們南方的省委書記劉漢良劉書記,不用問我肯不肯定,電話是我們撥的,號碼查證過,千真萬確,是劉書記,你要是還想好好的過日子,就趕緊把那個周宣的工錢薪水一分不少的付給人家,別提什麼醫藥費的”
李經理這一下不是嚇得呆的問題了,簡直全身都是冷汗都流了出來
他們這些跟劉副所這些地方機關平時關係好,賺了不少昧心錢,不乾淨的錢,對普通人來說,他們是很有權有勢的,但對魏曉雨這種人,那是碰都不敢去碰的,別看劉副所長剛剛說什麼他們是親兄弟一樣,其實是因為之前從他手裡吃喝拿的太多,如果翻出來他一樣倒黴,所以現在也只能是讓他好過,別出事,否則哪有這麼好說?
不過李經理也明白,劉副所長在這件事情上也不會暗中給他使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