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以你的身板天下有幾人可以承受地住你的全力一抱呢?
“你力氣……太大了。”我用盡全力才說出這句話。
“咳咳……”重新能夠自由的呼吸。真是不容易啊。
“你怎麼回事?”我惱怒地看著劉曜,突然之間這麼衝動做什麼“容容,”劉曜笑著看著我。眼中綻放出懾人的光彩,“你還儲存著這塊手帕?”
我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司馬衷當初說劉曜目有赤光。是誇張了一些,不過確實有著不一般地神采。
“那你……”劉曜面容又有些激動。微微靠近我問道:“剛剛可是在想我?”
我急忙後退,說道:“劉曜你別激動,知不知道你一激動會害死人的。”
“呵呵……”劉曜微微一笑,長臂一伸,將我撈了過來,伸手向我面上拂來。
“劉曜你……”我心內大駭,今天地劉曜到底怎麼了?
“還疼嗎?”劉曜的手指停在我的頸上,那兒還有前天留下的疤痕。
“沒事了。”我悄悄舒了一口氣,原來他是關心我啊,這道疤痕當時雖然流了許多血,但是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嚴重,想來我當時雖然一時衝動撞了上去,那位刺客可還同時儲存著理智呢,果然刺客是一門心理素質要求很高的職業。
“你呀,就是讓人不放心。”劉曜溫柔的摸摸我的頭髮。
我輕輕掙脫,不習慣這樣溫柔的劉曜,他是個大俠不錯,可是俠骨柔情不適合他,“你是不是會射箭呢?”
那天后來酸菜曾經給我細緻的描述過劉曜射飛容情的英姿,據酸菜說那是臂力驚人,目力精準,彎弓如滿月,劍去似流星等等不一而足。當然酸菜的話中誇張成分太多以至於我嚴重懷疑其中的真實性,什麼彎弓如滿月,雖然我沒有看清事情的經過,可我也知道,劉曜只是在腰間藏著一把軟劍,總不可能同時藏著一把軟弓吧。
“想看麼?”劉曜笑著說道:“跟我到草原看我彎弓射鵰吧?”
“好,好。”我敷衍的點頭,彎弓射鵰,還草原,劉曜你不會把自己當作郭靖了吧。
“你怎麼又來了?”我疑惑的問道。
“不放心你,就來看看唄。”劉曜說的雲淡風輕,還有些懶散,有些像當初那個街頭的劉曜了。
“可是你看看現在的天色,這是什麼時候了?你還往我這兒跑?”我指著外面烏黑的天色說道,已經又到了黎明前的黑暗。
“你又沒睡。”劉曜淡淡的說道。
“難道?”我將劉曜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你一直隱藏在某個神秘的角落,然後等到某個特殊的時刻就出現了?”說完我抖了一下,怎麼那麼像靈異小說呢?好恐怖。
“差不多吧。”劉曜點點頭,“隱藏的高手不止我一個,我等到現在是因為每天這個時候他才會離開。”劉曜的目光轉為溫柔,“誰知道看到你一個人偷偷的哭。”劉曜雙手緊握,指節泛白。
“劉曜,”我嘻嘻笑道:“我很好啊,只不過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著而已。”
“那就淚流滿面?”劉曜也笑了。
“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幸福的淚水?”我不服。
“知道,沒見過。”劉曜反駁。
“對了,”我趕緊轉移話題,“你以後別過來了,我可是白天補覺,你白天可還得有很多事情處理呢。”
“你是在關心我嗎?”劉曜雖是問句,但是意思卻很肯定,“放心,現在他們恐怕還顧不上我了。”
什麼意思?我疑惑的看著劉曜。
劉曜神秘一笑,說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想來又是朝廷的事,我沒有興趣再問下去。
“石勒已經去了幷州。”劉曜看出我興致索然,轉移了話題。“為什麼呢?”我問道,羊玄之現在權勢很大,若是他要救下石勒,應該沒有人可以動他。
劉曜看我半響,最後微微轉頭說道:“他去幷州尋他的母親和弟弟去了。”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我盯著劉曜微微垂下的雙目,心中突然有些恐慌。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追問道。“容容……”劉曜很是無奈。
“別瞞著我。”我懇求道,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現在連酸菜那兒也沒有新鮮的訊息進入。
“這裡並不安全。”劉曜籠統的說道。
“是我父親出事了嗎?”我突然緊張起來。
“不是。”劉曜目光一閃,很快的否定,“有兩個王爺為他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