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呢?
說是天書,實際上不過是類似於一本人物傳記,當然是很簡單的。上面記錄著晉朝的一些風雲人物,比如晉武帝司馬炎的,和他的兩位皇后,各自的生卒年,和寥寥幾句評語。我迅速往下查詢,視線掠過賈南風的名字時,略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往下找,很快就找到了羊獻容的名字,上面簡短的記著:羊獻容,泰山羊氏,永康元年,立為惠帝第二任皇后,命運多舛,五廢五立,後嫁與前趙劉曜,兩國為後。
接著記錄了劉曜的情況,我沒有心情細看,趕緊有翻看司馬衷的。
出乎意料的是,司馬衷的記在了最後,很是詳細,和前面的一樣,裡面的紀年法也是採用了兩種方式混合的,有的地方使用了年號,而有的地方是使用了公元紀年法,阿拉伯數字標明的。
羊祜這樣應該是為了保險起見,萬一這卷東西落入別人手中,不至於讓人窺破天機。
我對這這幾個數字發呆,這本與其說是天書,不如說是一本死亡名冊,曾經我對改變歷史雄心萬丈,可是面對這些翔實的記載,突然有了一種無力的感覺。
羊祜身居高位,應該也曾有過這樣的努力吧,而且他既然能夠寫下這些,說明他是瞭解歷史走向的,只是即使他如此清楚,也沒有讓一切變得更好。我,又為什麼如此自信呢?
我所有的自信來源,不過是穿越小說的主角不死定律,我是不是會死,可是我愛的人呢?我是不會死,可是我還想著過得更好,羊祜顯然沒有做到,我就能做到嗎?
“這是什麼意思?”容月指著絲帛,正是那幾個阿拉伯數字記載的年代。
“這是一種紀年法,就像年號一樣。”我懶懶的說道,有些提不起精神。
“這是什麼?”司馬衷也過來。
“這是306年。”說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卻又呆呆的看著他不知如何是好,這一年司馬衷逝世。
“光熙元年……”司馬衷低聲念道。
絲帛上清清楚楚寫到:光熙元年(306),十一月庚午,帝崩於……剛看到這裡,司馬衷一把搶過絲帛,丟入火中。這幾行字讓人膽戰心驚,光熙元年,應該是司馬衷死後繼任者改得年號,我已經經歷了永康,永寧,太安,永安幾個年號,這個光熙元年十一月,到底是哪一年呢?
就像頭上懸了一把刀,不知何時會落下來。
我和容月對視一眼,以司馬衷的聰明,肯定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