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被他看穿了一般不自在,乾笑道:“是啊,看重啊……呵呵呵。”
霍堯冷冷道:“可惜不太中用。”
“呵呵……是啊,不太中用……”
毫無意義的對話。
霍堯離開後,她躺在床上發起了呆,她總覺得霍堯彷彿知道了些什麼或者說瞞著她些什麼,卻又不大理得清頭緒。她深深吐出了一口氣,抬手看著手上的一個樣式簡潔的青玉,這是霍堯臨走時給她的,說是她如果改變了注意就可以捏碎玉佩,那麼他就會得到訊息來接她去滄溟城。她又多了一個保命符,兩個,第一個還不是那麼確定,她只需要靜候了。
了了一樁事情後,稍微輕鬆了些,她拿著一把紫晶鍛造的劍練起了劍法。她對劍法情有獨鍾,不管練多少遍都不會感覺枯燥膩味,反而在種簡單的重複中沉靜了下來,什麼也不多想。她試著把劍法和流教她的劍意相融合,亦或者說是用劍法為劍意的難度做個分離注說。
其實從最普通的劍法到劍意跟鑄劍中境界的提升是一個樣的,從神靜、心靜到意境。然而就算到達最高境界,流所說過的“以身為劍”也是做不到的,她畢竟是凡體肉胎……想到這裡,冷凝驀地覺得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