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幫你牽線搭橋了啊!我今兒還就告訴你了齊魯,你要是幫我追不上‘一針濺血’,你的下半生幸福妹妹可就給你捏死在手裡了!”
江悅嗤鼻,王姿口中所謂的幫他牽線搭橋,頂多就是不在自己面前說齊魯的壞話而已!
齊魯做垂死掙扎狀:“老婆,救我!”
酒局(1)
江悅轉頭,正好對上杜澤文那雙乾淨澄澈的眼。他微笑著看著她,那笑容溫暖純淨又飽含深情。江悅一時看的入了神。四年來,日夜與他朝夕相處,還是對他的笑沒有任何免疫。
一個小巧的身影阻斷了兩人的視線。從江悅的角度正好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她的心猛一空,回過神來。他說他愛她,卻為何背叛了她?
看那倆人眉目傳情的勁兒,齊魯吃了味兒。杜澤文這都快是抱兒子的主了,還跟這兒跟他搶老婆?他拍案而起,要跟杜澤文拼酒。規則是:誰輸聽誰遣。
正中杜澤文下懷,就衝齊魯這張玩世不恭的臉,就配不上江悅!要他今兒輸了,他立馬讓他從江悅身邊永遠消失!
可,他能贏得了齊魯?
這事兒懸。
人齊魯可是從小在各種酒桌上滾大的,喝起酒來那叫一個海量,杜澤文跟他比差的可不是一個檔次。
果然,五杯下肚,杜澤文的臉都喝綠了,人家齊魯大氣都不帶喘的。
江悅怒起,伸手在齊魯胳膊上旋了個一百八。
齊魯不怒反笑:“老婆——”
杜澤文喝高了:“齊魯,你能不能不這樣?”
齊魯特拽的問:“那你說怎樣?讓她跟一二百五似的形影單隻的憑弔過往?”
杜澤文一時啞言。
他轉眸看向江悅,一臉的哀傷。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竟如這般與她形同陌路。
自己的男友為別人奮戰,這讓柴亦可越發地嫉恨起江悅來。可恨歸恨,表上功夫還得做足了。
小三能上位,最不缺的就是心眼兒。自己的男友為別人奮戰,她阻止是吃醋,不阻止是氣度。
大家閨秀的氣度較之小家子氣的吃醋,多的可不只是一點好處。她當然掂量的出孰輕孰重。
她客氣地將朋友們推上酒桌,再轉身看尷尬在原地的杜澤文,嘴角揚起一個迷人的弧度,踩著六公分的小高跟朝他款款而去。
飯桌上,江悅只顧埋頭吃飯,全把周遭人當空氣使。
齊魯在後面就跟一奴才似的,江悅的眼瞄到哪兒,齊魯的筷子就戳到哪兒。端茶又遞水的,周到的服務不亞於當年的杜澤文。
宋明跟一旁笑的曖昧:“嘿,三哥,我看你這要好事兒將近了吧?”
齊魯掀掀眼皮,繼續給江悅夾菜:“瞧你那病句說的,自個兒老婆,哥不疼誰疼?”這話頗有蓋章的意味。
杜澤文捏杯子的手一抖,暗中偷瞄了一眼淡定無比的江悅,心倍兒疼。以往齊魯說這話的時候,江悅都要他在旁邊唱白臉。而現在,面對齊魯的話,她竟然沒有半分反應,難道他們真的——
楊哲聽這齊魯的話裡有貓膩,他發揮想象,跟旁邊瞎咋呼:“誒,我說魯哥,口風咬這麼死,你這也忒不仗義了吧,不拿哥幾個當哥們是不?這嫂子都進門了,你怎麼也沒個表示啊?”
“對!”孟宇興特起勁兒的跟著附和:“我說魯哥,啥時候帶哥幾個找個館子搓一頓?”
見江悅沒揭穿他,齊魯吹的更起勁兒了:“哥這不想準備的隆重一點嘛,館子哪成,趕明兒帶哥幾個到諾爾頓聚聚。”
眾人譁然。
楊哲湊上前:“魯哥,弟跟這兒可得提醒你一句,那地兒可掛著五顆星呢。”
“也對,心意到了就成,沒必要那麼排場。”孟宇興繼續跟著附和。
齊魯正色:“那哪算是排場?那是心意!哥可是個正經人,認準了就不撒手了。老婆好不容易到手了,這一輩子的事兒,不隆重點哪成?”這模樣,特擺譜。
江悅嗆住了。
在這四九城裡,齊魯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外人面前江悅給他面子,誰知他倒順手貼上了,這二皮臉的貨喲!
玩笑再開可就過了頭了。江悅臉上笑的喜慶,暗地裡把齊魯的大腿都掐紫了:“哥幾個甭聽齊魯瞎白活,我們倆的關係純——”
齊魯按住她肩膀:“老婆,咱有錢。”他聳聳肩,對眾人做了個‘你懂得’的無奈表情。
眾人頓時瞭然。
更有甚者還好言相勸:“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