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可真是抬舉我了,您看是不是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呢?我為難亦可?呵,我要有那本事,我也不至於連自己男朋友也保不住了。再說了,我覺得為了一個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人去爭風吃醋,真是很沒必要。”
杜澤文愕然,呆呆的看著江悅。
她再笑著轉向柴亦可:“要是我沒算錯,我們在同一屋簷下住了大概有兩年吧?我一直都很珍惜咱們之間的這份友誼呢,可我剛聽亦可那話,我現在才明白過來,敢情之前您一直沒把我拿真心朋友待?那我還真是自作多情了呢——”
柴亦可呆了呆。本以為杜澤文的話會讓她難堪一回呢,現在自己反被她將了一軍——
這在外人面前別人會怎麼看她?人家拿自個兒當朋友,而自己卻撬了好朋友的牆根?這種事,多少讓她不光彩。
她尷尬的笑笑:“怎麼會呢,只要悅悅拿我當朋友,比什麼都好。啊,菜都要涼了呢,快點吃吧!這裡還有你最愛吃的水煮魚呢。”
她招呼著,忙夾菜往江悅食盤裡遞。
江悅忙起身接過來,滿面笑意:“謝謝。”
暴風雨終於過去了。
為了緩和氣氛,楊哲和孟宇興提議划拳喝酒。王姿這人特愛湊熱鬧,吵吵嚷嚷著跟一群男生鬧成一團。
酒過三循,眾人微醺。
笑鬧間,忽聽門外有敲門聲。
齊魯忽然有了新玩法,他叫住意欲拉門的侍者:“哥幾個來打個賭,猜來人的性別,輸了的要罰酒。哥賭三杯,是女的!”
王姿哈哈大笑:“巧了,姐妹兒就喜歡跟魯子唱反調,姐猜是男的!”
江悅笑的坦然:“我賭有男有女。”
眾人緘口,對錯之間還有個半對半錯,第三個答案永遠只有江悅做得出來。
齊魯摟過她:“老婆,你懂不懂夫唱婦隨啊?再說了,你還不信你老公我的能力?別說是猜來人的性別,他就是站在三丈之外,爺也能看出對方是不是個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