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父親花費大價錢,買了一株五百年的天階靈參,他馬上就能突破拓靈境,你的偷襲是絕對不管用的。”雲胖子拉著炎玄額胳膊,眼睛四處亂瞟,尋找逃跑路線,低聲道。
炎玄眼睛更亮了,天階靈參?雖然比不上三元陰陽草,但是好歹是天階的東西,再怎麼說都不會差。再說了,你一個環城將軍的兒子,前來招惹左相和炎王的世子,不是自找不痛快?
雖然我們知道,你這種做法乃是想討好東王府和雷王府,心情我們是能夠理解的,不過行為我們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什麼?環城軍是很強大的軍隊?拜託,換句話說,那就是城管好嗎?本來一個城管隊長的兒子是不敢招惹炎玄兩人的,不過誰讓這是帝都二廢呢!
帝都二廢欺壓一下那些平民還行,但是見到這等風炎書院的人,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原因很簡單,年輕人之間磕磕絆絆總是少不了的,難道炎王還能為這點小事去找人理論?
“你們過來,帝都二廢可是長本事了啊,竟然敢在修煉學院肆意出手,今日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是不是練成了三頭六臂,竟然如此目中無人!”何東渠一張鞋拔子臉,卻喜歡穿一身白衣,現在一隻腳跨出,一隻手十分優雅地指著前方,另一隻手背在背後,胸脯挺得很高,威風八面,趾高氣昂地說道,好像一位長輩教訓自家晚輩。
“怎麼,何東渠,你敢在這裡動手?”雲胖子色厲內荏地喝道,他們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何東渠堵了個正著。
“哈哈……我有何不敢?”何東渠雖然這樣說,但是卻一直沒有動手,心裡還是有幾分害怕的。
他想要炎玄二人先動手,這樣他再出手打了他們,也好開脫。雖然不懼,但是炎王府和左相府的面子,還是要照拂一二的。
“何東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胖子可不想捱打,這樣說道。
“哈哈……想讓我饒了你們,除非你叫一聲爺爺來聽聽!”何東渠看見兩人服軟,隨即也變得張狂起來。
正所謂得意忘形,何東渠現在的樣子,將這一點體現的淋漓盡致,看那架勢,當真有幾分高手風範。
何東渠不傻,一直防範著炎玄的偷襲,他可是早就調查清楚了,上兩次炎玄打了雷王府和東王府的人,純粹是偷襲的功勞,若非偷襲,他們只有捱揍的份兒。
“你……你說什麼?”炎玄彷彿聽見了最恐怖的事情一般,臉色都有幾分發白,顫顫巍巍地指著何東渠說不出話來。
何東渠以為是炎玄害怕了,更加得意了,強調道:“對,你沒有聽錯,這個交易很值吧?”
“天吶!何東渠,你大膽,普天之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父親與人皇兄弟相稱,你今日竟然說你是我爺爺,那麼人皇見到你是否要叫一聲國叔?見到你父親豈不是……簡直是大逆不道啊!”炎玄痛心疾首,指著何東渠,手指顫抖。
本來很多圍攏看熱鬧的人,現在都收斂了所有的笑意,有些膽小的人甚至直接掩面飛逃。這本來是帝都年輕一輩之間,最為常見的爭強鬥勝,但是經過炎玄這仔細一排輩分,事情就有點曖昧了,比人皇大兩輩兒啊……
雲胖子雖然修為不行,不學無術,但是絕對是個人才,聽見這裡哪兒還能不明白怎麼回事?連忙道:“好你個環城將軍,你的意思是說比人皇還長兩輩啊,你區區環城將軍,何敢公然占人皇的便宜?是不是想要謀反,一取風炎帝國人皇位而代之?”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就是南嶺獸山的奸細,混跡帝都,妄圖篡位,實在是當斬!”炎玄接著道。
本來是隨意的一句對炎玄的羞辱,但是被炎玄和雲胖子兩人來回一說,竟然直接成了何東渠一家叛國,這頂帽子真是夠大的!
並且兩人一口一個“人皇”,那說的是大義凜然,那說的是義無反顧,那說的是一個虔誠加順溜啊,不知道狀況的人,還真以為他們兩個是帝國最大的忠臣呢!
“你,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說……”何東渠急了,這罪名可是真心不小,若是左相府和炎王府稍微推波助瀾,小小一個城管隊長,哦,不,環城將軍還不得被滿門抄斬?
何東渠心中別提有多麼後悔了,隨便一句話,竟然被帝都二廢說成這樣。雖然他們兩人說的牽強,但是確實是事實啊!
誰不知道炎王鎮守帝國南部,被稱為戰神,雖然常年不歸,但是人皇卻是與之兄弟相稱,入朝不但可以免去行跪之禮,而且還可以帶刀入殿,賜座上朝。可以說要是炎王在帝都的話,什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