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對永芳說道:“四姐姐,丁公子那身子骨,看著可真夠嚇人。妹妹走近了,都能聞到一股子藥味。只怕丁公子吃的藥比吃的飯還多。”
永芳面色平靜,說道:“五妹妹,不可背後議論他人是非。如今咱們是在別人家裡做客,凡事照著規矩來就是。至於其他的,就別管了。”
“四姐姐說的是,倒是妹妹莽撞了。”永淑討了個沒趣,也就不想再說下去了。
永芳跟著丁晚晴到了小亭子上,亭子裡瓜果點心,茶水都準備好了。坐在亭子裡,看著園子裡的風景,倒真是個談天說地的好去處。只是看看丁存厚,一路走來,便已經有點喘不過氣來,臉色白的嚇人,好似隨時都會去了一般。歇息了好一會,人才漸漸好了起來。看著也沒那麼嚇人了。只是永淑卻被這一幕給嚇了一跳,暗地裡死死的抓著永芳的手,不肯鬆開。永芳感覺到永淑的擔心和恐懼,害怕丁存厚就死在跟前,那可是要命。永芳暗自安撫永淑,任由永淑抓著自己,拍拍她的手背,示意永淑不要驚慌,不要說話。永芳倒是一直面色平靜,即便是見了丁存厚一副快要不行的樣子,永芳也是眼睛都沒眨一下。
丁晚晴也是擔心的不行,“三哥,你要不要緊。不如妹妹這就……”
丁存厚擺擺手,說道:“沒事,只是走的稍微急了點,這才有點喘不過氣來。”
永芳面色平靜的說道:“丁公子先喝點水吧,想來會舒服一點。”
“多謝孫姑娘。”丁存厚衝永芳笑了笑。只是那笑容真的不怎麼好看。太瘦了,看著嚇人。
“丁公子身體有恙,其實大可不必作陪的。看著丁公子這般,倒是挺過意不去的。”永芳想著,因為自家人的到來,將丁存厚折騰成這個樣子,半條命都快沒了,真是作孽。這位丁公子要是真的愛惜自己的身體的話,還是趕緊回去歇著吧。也免得讓人擔心。
“孫姑娘不必有負擔。走了一路,這會我倒是感覺好了許多。看來太醫說的果真是有道理,雖說是病人,但是也該多多走動。不然這身體都該廢了。”丁存厚說話的時候,非常有禮,看的出來,若不是身子骨不好,定是位謙謙佳公子。
“咳咳……孫姑娘,不好意思。我這人就是這樣,咳咳……”
丁存厚突然咳嗽起來,永芳很是擔心的看著他。生怕這一個不好,便出什麼問題。
丁晚晴擔心的站起來,“三哥,你怎麼呢?怎麼又咳嗽起來。不行,三哥,你還是去花廳歇息一會吧。”
丁存厚擺手,示意不用。可是他的咳嗽太過劇烈,劇烈到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永淑看著丁存厚這樣,像是人都要咳死一般,嚇得要死。猛的站起來,往後退去。生怕沾染上了丁存厚。永芳暗皺眉頭,也站了起來,說道:“丁公子,你身體抱恙,我看還是不要勉強了。晚晴妹妹,還是先送丁公子回去吧。雖說今日天氣好,但是畢竟有風。或許令兄便是因為吹了風,故此咳嗽不止。”
“芳姐姐說的是,三哥,我送你回去。”丁晚晴不由分說的將丁存厚帶走。看得出來,丁晚晴和丁存厚之間兄妹感情很是深厚。
“四姐姐,妹妹都快被嚇死了。”等丁家兄妹一走,永淑便拍著胸口說道。
永芳有點不滿的看著永淑,“五妹妹,剛才失禮了。”
永淑頓時尷尬起來,哀求道:“四姐姐,妹妹當時實在是太害怕了,這才會失禮。四姐姐,這事你能不能不要和母親說。”
“五妹妹放心,我自是不會說的。只是以後,還望五妹妹多多留心,免得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永芳語重心長的說道。之前永淑起身往後退的時候,丁晚晴看永淑的目光,明顯的不滿和憤怒。很顯然,丁晚晴是記恨上了永淑。實在是永淑做得太過明顯了,一點都不含蓄。這才會激起丁晚晴的不滿來。
“四姐姐說的是,妹妹以後不會了。”永淑低著頭,很是尷尬,顯得很不不好意思。但是當時的情景,丁存厚那個樣子,真的是太過嚇人了。只怕凡是第一次見到的人,都會被丁存厚那個樣子嚇個半死。
永芳暗自嘆息一聲,重新坐了下來。見永淑有話要說,永芳便將丫頭都打發出去,不用守在亭子裡伺候。
永淑跟著坐了下來,欲言又止的樣子。永芳見了,笑了笑,說道:“五妹妹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你我姐妹,沒必要講究那麼多。”
“四姐姐,你知道今日太太帶我們到丁家做客,是有什麼用意嗎?”永淑一臉八卦的樣子。
永芳平靜的說道:“莫非五妹妹知道。不如五妹妹和姐姐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