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上來,昏迷了一會。府中亂的不成樣子,好在我身邊還有幾個得力的人手,否則昨兒晚上我都不一定能夠趕過來。”
永芳猛的抓住錢氏的衣袖,一臉慌張的樣子,“大嫂,老太太和太太?”
“四妹妹放心,昨兒我出門的時候,太太已經沒事了,老太太也安頓了下來。”錢氏說完後又開始嘆氣。
永芳緊緊的抓著被面,“大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會這個樣子?老太太怎麼會昏迷過去?太太呢?太太怎麼也會昏過去?”
錢氏一臉愁苦,說道:“這事說來話長了。其實根子還是在永婉那婚事上。”
又是永婉?莫非永婉才是那真正的災星,走到哪裡,哪裡都不平靜。永芳定了定心神,問道:“兒姐姐怎麼呢?她的婚事不是已經沒了嗎,怎麼又生出事來。”
“婚事是沒了,可是這人心難測啊!”錢氏感嘆道:“因為永婉在長公主府上兩年多遭了不少罪,二嬸那裡早就記恨上了。即便永婉回了伯爵府,二嬸那裡也是沒鬆口的。二叔那人……四妹妹,二房那邊的事情你也知道,二叔的性子就是那樣。如今二嬸擺明了態度,這事全怪在了老太太身上,甚至還將四妹妹你之前的那些名聲都牽扯了出來。加上永婉回府後,也不是很安靜,整日裡和二嬸說些有的沒的。就在昨天,二嬸當著老太太還有太太的面,鬧了起來。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指桑罵槐的,將太太氣得不輕。最後二嬸終於說出分家的話來,當時就把老太太氣狠了。結果二叔竟然也跟著二嬸瞎胡鬧,說什麼分家的話。老太太一時彈壓不住,又被二嬸的幾句話氣得急怒攻心,結果當時就不好了,直接就昏了過去。太太出面斥了二嬸幾句,結果二嬸就跟發瘋似地,逮著人就咬。太太也是一時急怒攻心,好一會沒回過神來。當時府中亂糟糟的,也因此暫時顧不上妹妹這頭。幸好大夫醫術不錯,太太已經沒事,老太太也緩過氣來,歇息幾天便好。安頓好了太太和老太太,我這才脫身帶著事先找好的穩婆趕了過來。路上我還在擔心,怕是來不及,到時候四妹妹就要怪罪我了。還好,來的時候不算早,只能說巧,正好趕上四妹妹要生的時候,親眼見到四妹妹生了哥兒,我這心裡頭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
錢氏說起昨天得事情,這會還是一陣後怕。要是當時老太太出了事,永芳這裡她肯定是顧不過來的。結果會不會像現在這樣,誰也不敢肯定。
永芳也是一陣後怕,昨天的景象,永芳都能想象的出來。段夫人的嘴臉,永芳是再熟悉不過了。卻沒想到,不知段夫人哪裡來的膽子,竟然敢和老太太叫板,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或者說是得了失心瘋了。一個永婉,至於讓段夫人如此嗎?真是糊塗。永婉也不是個好東西,早知道她回了伯爵府,還要攪風攪雨,當初在長公主府上就不該救她,讓周小梅殺死她,也就一了百了了。不過世上最難的就是早知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誰都沒想到。
永芳一邊發怒生氣,一邊慶幸老太太沒事,“大嫂,此事後來如何?老太太可有說什麼?”
錢氏搖頭,“老太太被氣著了,只說沒那個兒媳婦,也沒那兒子。別的倒是沒有多說。不過我看二嬸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分家。”
“分家?這事豈是二嬸說了算。老太太還在,誰敢分家?就不怕御史臺的人參上一本。二嬸不懂這個道理,難道二叔也不懂?二叔怎麼能跟著二嬸一起胡鬧。”永芳大怒。
錢氏冷笑一聲,“四妹妹彆氣了。二嬸這段時日就跟得了失心瘋似地,逮著人就咬。至於二叔,只怕心裡面是真的贊同分家的。只要老太太同意了分家,御史臺也管不著。而且即便不分家,也還有別的法子。”
“什麼法子?”永芳奇怪。
錢氏冷冷一笑,“四妹妹不懂這些,嫂嫂就多說兩句。在我看來,估摸著二叔和二嬸是想分產不分家。”
“分產不分家?”永芳有點糊塗。字面上的意思倒是明白,可是這怎麼分了?
錢氏點頭,“正是。咱們大房和二房這些年都各自置辦了一些家業,雖然沒公開,但是大家心裡頭都清楚。尤其是那幾年二叔外放的時候,二房可是真正富足。如今我看啊二叔和二嬸打的主意,一方面是公示這些產業,老太太點頭認可了兩房的做法。算是將這些擺到了明面上。第二則是公中的幾個莊子給分了。至於鋪子,只怕也這個主意。”
“都分了,那府中銀錢誰來支用?豈不是糊塗。”永芳心中大罵,段夫人可真不要臉。
錢氏搖搖頭,“二叔和二嬸沒那麼蠢。四妹妹還不知道吧,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