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模有樣,而且有人確實親眼見到有姓周的人從伯爵府出來,還大聲嚷嚷著什麼親家之類的。
白夫人疑惑,她更傾向於外面的傳言。所謂空穴來風,未必無因。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情,老太太隱瞞自己,也是很正常的。想通了這些,白夫人便說道:“請老太太見諒,這傳言是否可信,是否是個笑話,個人心中自有明斷。所謂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既然有這樣的的話傳出來,那麼定有其道理。還望老太太能夠實言相告。”
老太太嘆息一聲,“實話和夫人說吧,這事說起來也是丟人。原本不打算說的,只是貴府將來和咱們府上也是親家,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
“老太太……”段夫人急了,生怕老太太將實情說出去。
老太太擺擺手,說道:“白夫人是親家,咱們兩府又是世交,沒什麼不可說的。”打斷了段夫人後,老太太這才說道:“說起此事也是丟人。我家老二當年外放任官的時候,有些個毛病,就是好酒。喝了酒就喜歡胡言亂語。偏偏有人就當真了。這不,過了幾年,那周家當家的沒了差事,也就沒了進項,就想到了咱們伯爵府。嚷嚷著什麼咱們伯爵府已經將姑娘許配給他們家的小子,真是豈有此理。說來說去,無非就是想訛點銀子花用。只是這姓周的,心大,光要銀子還不夠,還要官職。否則就在外面四處嚷嚷,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這個事情。夫人,你說這叫什麼事?真正是晦氣。”
白夫人神色不定,覺著老太太說的這番話,並沒有說透,定還有別的內情。一個破落戶,就敢上伯爵府的門訛詐銀子官位,還敢在外面放肆的汙衊伯爵府的名聲。這要是沒點依仗,怎麼可能有這個膽子。莫非伯爵府有什麼把柄落在了那姓周的人手上。想到這裡,白夫人看了眼段夫人。段夫人神色那般憔悴,若是真如老太太所說的那般簡單的話,何至於如此。白夫人笑了笑,對老太太說道:“老太太,不是侄兒媳婦放肆,這樣的人就該直接送官府法辦才是。”
“夫人說的沒錯。不過畢竟是天子腳下,朗朗乾坤,總不能無憑無據的就將人送官府法辦。咱們都是守規矩的,自然凡事都照著規矩來辦才對。”老太太笑道。
白夫人暗自撇嘴,規矩不規矩的不過也是一句話而已。看來這姓周的的確是拿捏著伯爵府的把柄。伯爵府投鼠忌器,這才不敢對那姓周的採取行動。如此一來,事情也算是大致明瞭了。
“老太太說的是。只是老太太,請容侄兒媳婦說句不恭敬的話。貴府二丫頭已經許配給z咱們家東明那小子。可是如今卻傳出貴府二丫頭早幾年就許配給了周家小子。如今此事已經傳遍了,這讓咱們如何見人。這些天,侄兒媳婦出門,別人都問起此事,侄兒媳婦實在是臉上無光,甚是丟人。不管此事緣由究竟如何,如今這個情形,只怕咱們兩家暫時是沒辦法做親家了。還望老太太見諒。”白夫人終於將今日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姐姐……”段夫人叫道,心中驚慌。果然如此,就知道事情瞞不住,就知道定江候府會如此。如今果真最壞的情況發生了。
白夫人衝段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請夫人見諒,實在是沒有法子。這親家怕是做不成了。”以前兩人關係好,都是姐姐妹妹的稱呼。如今為了撇清關係,便是正兒八經的夫人相稱。
段夫人望著老太太,只希望老太太能夠力挽狂瀾,能夠免了這場事情。
老太太暗皺眉頭,定江候府的動作也真夠快的。“夫人的意思我老婆子明白了。只是此事,未免過於草率。當初兩家定親,大家都是願意的,也都很看好這門婚事。如今只是因為一個莫須有的流言,便要悔婚,這事怕是不妥當。”
白夫人也是苦著一張臉,說道:“老太太,不瞞你說,晚輩也是很看好永婉那丫頭的。容貌,才情,性子都是頂好的。我家那小子也是願意的。若是沒這流言傳出來,這婚事自然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但是如今流言傳出來,一女許兩家,我家老太太聽了這話,當時就氣得暈了過去。直說丟盡了臉面。老太太,晚輩也是沒法子,不得不開這個口。還望老太太能夠體諒晚輩的難處。”
老太太沉著臉,沒吭聲。黃夫人也是沒說話。這事沒法說,實在是丟人。要是二丫頭私自出府的事情再傳出去,哼,到時候二丫頭的名聲只怕都沒了。到那時候,只怕這京城是沒人會來娶二丫頭。二丫頭看著聰明,其實就是個榆木腦袋,竟然做出這等糊塗事情來。小小年紀,性子衝動。卻不知道這樣一來,會有什麼後果。姑娘家,竟然連名聲都不要了。只怕老太太這會都厭棄了二丫頭,實在是太過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