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點火,著急的去脫秀兒的褲子。秀兒緊緊的攥著,著急的問道:“少爺等等。”親著少鋒的嘴唇,同時問道:“少爺,那事你和王妃說了嗎?王妃答應了嗎?”
少鋒一邊著急著要在秀兒身體上耕種,一邊分心回答道:“說了,說了。”
“那,那王妃怎麼說,可有答應?”秀兒一邊應付著少鋒的動作,一邊心裡著急。生怕聽到不好的訊息。
少鋒沒回答,而是隔著衣服咬著秀兒胸前的兩點,而其中一隻手就在秀兒身體上動作著,勾得秀兒臉紅心跳,忍不住就要從了。還好腦子中還有點清明,還知道要關心最要緊的事情。“少爺你快說啊,王妃怎麼說,有沒有答應?”
少齊嗚嗚幾聲,含混不清。見秀兒不聽到答案,堅決不從的樣子。心裡很憋氣,想告訴秀兒,卻又擔心秀兒聽完後沒興趣來了。於是少鋒決定,先幹了再說。於是少鋒對秀兒說道:“說了說了,等晚點我再和你說詳細的。”說完就抱起起秀兒到了他們的小據點,假山後面的一個小房子,原本是當差的人住的,不過被少鋒要了來,鑰匙就在秀兒身上。兩個人平日裡多半都是在這屋裡面幽會。秀兒不想讓少鋒掃興,自然最後還是從了少鋒。
等少鋒幹了兩回,終於爽快了。抱著秀兒躺在床上。秀兒趴在少鋒的胸口上,“少爺,你還沒告訴婢妾王妃那裡究竟是怎麼說的。”
少鋒有點煩躁,覺著秀兒這丫頭越來越聒噪了,一點都沒以前有味道。整日裡就惦記著做通房丫頭。通房丫頭有什麼好,還不如就這麼偷著。少鋒有點冷漠的說道:“說了,就今天說的。不過母妃沒答應。”
秀兒傻愣愣的,有點不敢相信,“少爺,你說的是真的嗎?”
“費話,你可以去問問。當時釵兒也在,她都清楚。母妃不同意,我也沒法子。”少齊見秀兒一臉頹喪,好似死了親孃一般,於是抱著她,安慰道:“沒關係,今天時機不對,母妃心情不好才沒答應。等下次,等下次我再去說。”一邊安慰著秀兒,一邊又在秀兒身上開始動作起來。他之所以這麼迷戀秀兒,除了偷的樂趣外,還有就是秀兒的身體真的是很誘人,該大的大,該細的細,該緊的緊,在床上還放得開。不像孟氏,總是那個樣子,就連在床上,那表情也就那麼幾個,也不知道變幻一下。整個人死板的很,真是無趣。要不是秀兒逼得太緊,太煩人,少鋒覺著自己還會更喜歡秀兒一點。說不定還會喜歡得更久一點。不過如今沒什麼合適的,暫且就用著秀兒吧。等將來物色幾個絕色的丫頭,到時候將秀兒打發出去就行了。抱著再爽一回的念頭,少鋒又壓在了秀兒身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攻伐。
一大早起來,永芳的眼皮子跳的厲害。永芳原本不相信那些東西,可是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常嬤嬤,“嬤嬤,我這眼睛跳的厲害,不會有什麼事吧?”
常嬤嬤關心的的問道:“大少奶奶是那隻眼睛跳?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永芳一聽,覺著自己真是中了大獎,“嬤嬤,我兩隻眼睛都在跳。”
常嬤嬤愣住了,該怎麼說?好像無論怎麼說都顯得有點晦氣。只好尷尬的笑道:“大少奶奶,這些都是大家隨便說說的,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永芳卻當真了。心想左眼跳財,李侍衛那裡倒是印證了這一點,這不她馬上就有一大筆錢進賬了。至於右眼跳災,這還沒有印證的。那是不是意味著今天她要小心一點了,萬一遇到點事什麼事情,是不是就是印證了災呢?
去給顧氏請安,照例喝那個苦苦的補湯。喝了好些天了,永芳也沒覺著身體不適,也沒覺著身體有好,總之好像就是什麼變化都沒有。請過安後,顧氏略有深意的將永芳打發了出去。少鋒見顧氏沒追問永芳,他腦子裡念頭一動,於是在半路上堵住了永芳。
永芳一見到少鋒,心裡就冷笑。看來上次的教訓是太輕了,讓他誤認為自己好欺負。少鋒面對永芳,心裡莫名的就想起上次稀裡糊塗倒在地上,全身疼痛的經歷。一想到那個痛,少鋒就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戰。真是邪門了。少鋒攔住永芳,似笑非笑的看著永芳,“大嫂能否給弟弟片刻時間,讓弟弟和大嫂說說話,親近親近一二。”
永芳怒斥道:“二弟想說什麼?你大哥不在,咱們叔嫂之間,還是要多避避嫌才是。”說罷,永芳就想帶著人從邊上過去。
卻沒想到少鋒竟然伸出手來攔住永芳,“大嫂這麼著急走做什麼?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莫非大嫂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成?”
永芳冷笑,“二弟這是做什麼?想要栽贓嫁禍,還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