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就回燕城。”
“四哥,我想……”鳳淺歌出聲堅持想陪他一道去歷城,她怕那顆血菩提真的會給他造成傷害。
“上陣打仗是男人的事,你乖乖待在錦州。”蕭颺望著她認真說道。
“看不起我?”鳳淺歌微一揚眉哼道。
蕭颺瞪她一眼:“你好好待在錦州閉門思過,等我回來。”他知道她身手好,但戰地之上危險重重,他不想將她置於危險之中。
“思什麼過?我做錯什麼了?”鳳淺歌秀眉高挑,一臉不滿。
“你一年跟這些男人混跡在一起,還沒錯?”蕭颺瞪她道,所幸女扮男妝沒被識破,不然還不知要招惹上什麼人。
她抿唇一笑,默然不語,轉身朝園外走去。蕭颺轉頭望了望後面的桂花樹,眸中掠過一絲複雜。那個人一直在她的心中吧,他不知道這份情和愛在她心中沉寂了多深,他不知道這他們那兩年的朝夕相對在她心中到底留下了什麼,如果她真的想起一切,他真的可以放開嗎?
他轉身跟著她的身影而去,他沒有心情去擔心那些有的沒的,只想握住此刻身邊的她,鳳淺歌,這個他摯愛的女人。
兩日後,蕭颺帶著出雲堂,奔雷堂一行出前往歷城,鳳淺歌與蕭天痕留在了風舞山莊,錦州雖不及元州城那般熱鬧繁華,但也差不了多少,蕭天痕是每日早出晚歸,玩得風生水起。
三日後,忻州降。
鳳淺歌看著疾風堂送回的信件,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
“我就說嘛,什麼忻州元州,四哥一出馬,小菜一蝶。”蕭天痕望著戰報喜滋滋地說道。
鳳淺歌瞥了他一眼,繼續翻找醫書。蕭天痕皺了皺眉望著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