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假聖女聽後,懷疑的說道,我嘆了一口氣:“既然沒有更好的辦法,姑且死馬當活馬醫吧。”不一會,高猛高威,以及身後的十個人潛入大帳,這十個人看上去倒還不錯,只是不知道高家兄弟怎麼將他們叫起來的,一個個看起來都氣囊囊的,“現在又兩千人在小鹿峰的兩側準備子時襲擊我們,想活命現在開始聽我指揮。”我沒有拐彎抹角的多做解釋,直接說出重點。這十人不可思議的看看高氏兄弟,見二人點頭,才知道竟然到了命在旦夕的時候。
風還是嗚嗚的吹個不停,只是烏雲不知何時已經被吹走,大半的月亮撒著茭白的光,沐浴在月光中的大巫山顯得格外美麗,大鹿峰與小鹿峰中間的窪地上,搭建著大大小小几十個帳篷,而所有小帳篷都圍繞著中間的一個大的搭建,不知怎的,中間的帳篷忽地著起火來,一名女子匆匆的跑了出來,高聲叫道:“快來人,我的帳篷失火了,大家快救火!”其他帳篷裡的人馬上鑽了出來,拿著容器便向旁邊的小溪跑去,來來回回的穿梭於帳篷和小溪之間。就在大家忙著救火的同時,十幾條人影揹著火光神不知鬼不覺的爬上了小鹿峰,藉著樹木的掩映,不一會便爬上左側的山包,十幾人便開始脫衣服,除去外衣,露出的竟是清一色的白衣,十幾人快速的衝下山坡,邊上的兩名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白衣人嶄去了首級,白衣人也不戀戰,其中一名喊道:“就是他們!”便向回跑去,待黑衣人追去時,白衣人以跑到半山腰,前面十幾人跑,後面一百多人追來,只是追了一會,便發現前方竟然有大片的白衣人,心知要上當,正要後撤,十幾個白衣人中的一人又大喊:“我們中了埋伏,別讓他們衝進來!”底下的白衣人見此場景,馬上上來大批人馬將這一百多人圍住,黑衣人見狀,“快,發訊號,請求支援。”一道亮光在天空閃起,又有大批的黑衣人衝了上來。趁著黑衣人較少,那十幾個白衣人悄悄的退出小鹿峰,進入了那片搭設帳篷的窪地,中間的帳篷已經被燒得灰都不剩,兩百多人什麼都沒拿,靜靜的站在那裡,見這十幾人回來,眾人不發一語的向大鹿峰隱去。
風漸漸停息,橘紅的太陽從東方緩緩升起,將整個大鹿峰照耀的金燦燦的,將近二百人從大鹿峰緩緩走下來,不遠處就是華中的戍邊營,本來高高的城牆此刻被太陽畫上了一條耀眼的金線,這二百人個個灰頭土臉,彷彿經過了很久的長途跋涉,衣衫也被樹枝掛的破爛不堪,只是除了少數人臉上還帶著困惑外,其餘人竟然個個精神飽滿,雙眼放光。“哈哈……哈哈……”老遠便能聽到人群中一名老者痛快的笑聲:“哈哈,小子,你簡直神了,恐怕到現在那兩夥人還以為是中了埋伏呢,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哈哈……”我瞪了他一眼:“您能不能別笑了,都笑了一路了,不累嗎?”“不累不累,太好笑了……”我轉過頭,不在理他,而這時,高家那兩兄弟圍了上來:“小子,真有你的,沒想到,你他媽的還有這本是,夠俺哥倆炫耀一輩子了。”我不理他們,繼續向前走。若惜和若柳跟了上來,小聲道:“凌心,到底怎麼回事?”我輕輕道:“有機會告訴你們。”
大約半小時後,我們到達了華中的戍邊營,左老出示了一塊令牌,我們便被毫無阻攔的放了進去,又走了十幾裡的官道,便進入了華中南方的第一個大城潭州,進入潭州境內,我們這一百人就算是完成了任務。左老將我們領到潭州的驛館裡,毫不食言的每個人發了十兩黃金。我們準備拿了錢就走人,所以先上前去領,但左老抬頭看了我一眼,看似隨便的說道:“你們最後領。”迫於後面的人不斷的往前擠,我們只好退到了後面。好不容易等到前面的人都走光了,我們三人湊到前面。誰知左老竟然不在往出掏錢了。”我們的呢?”我不客氣的質問。左老將身體向後靠向椅背,慢悠悠的說道:“你害得我平白損失了千兩黃金,現在還敢朝我要錢?”
我一聽,心裡那個氣呀,但為了將錢弄到手,只得陪笑道:“天遊宮是什麼地方,還在乎區區千兩黃金,您給了錢,讓我們走吧。”左老嘆了口氣,裝模作樣的道:“天遊宮也不是老夫的,這件事小老兒可做不了主,只好請小兄弟在聖主面前幫我解釋解釋了。”聽到這話,我的心突的一下,他是什麼意思,讓我去天遊宮又有什麼目的,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想趟這趟渾水。我裝作生氣的道:“好吧,既然貴宮認為這事我有責任,那我不要錢便是,至於去天遊宮解釋,我也沒錢賠,就不必了吧。南西,南柳,我們走。”說罷,就要轉身離開,只是剛一轉身,便被四個守在一旁的白衣衛堵住了去路。我回身看向左老:“你什麼意思?”左老嘿嘿一笑:“就是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