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揩油的,只有揩過油之後,才能真正消除隔閡。本來嘛,林雨菡給她摸兩下也就沒事了,否則這會兒不順她的意,以後會被死纏著不放,所以準備來個眼不見為淨。但是一聽到這話,有些狐疑地看過來。夏薇薇把自己的胸挺到唐秋媗面前,上面華麗麗地卡著林雨菡的手。
林雨菡慌亂地把手抽出來,不用看也知道大小姐此刻已經氣得七竅生煙。現場頓時笑成一片。
“過來。”唐秋媗把林雨菡拉回到自己身邊藏好,又用凌厲的目光掃過現場的每一個人,於是,酒吧的這一塊角落瞬間變得無比安靜。雖然在酒吧交錯的燈光下並不能看清唐秋媗的眼神,但她眼中那道清亮的光芒讓所有人都有一種心口中刀的感覺,只有夏薇薇不以為意地撫了撫自己的捲髮,“好心”地為林雨菡求情道:“摸一下胸又不會少根頭髮掉塊肉,我都不在意,你就別怪她了。小傢伙長得真不錯,叫林雨菡是吧。嗯,雨中的荷花,人如其名。”見林雨菡默不作聲地靠著唐秋媗,臉上隱隱有憤然之色,又笑道:“哦呵呵呵,看上姐姐直說呀,不要躲在媗媗背後給我暗送秋波呀。媗媗要是不疼你,不如跟了我,我疼你。”
唐秋媗冷聲道:“夏薇薇,朋友妻不可欺。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死性不改啊。”
夏薇薇繼續用手指頭卷著頭髮,嫵媚地看著唐秋媗,嘆氣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開不得半點玩笑。哎,而且,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反攻成功啊!看來當年那‘萬年受’、‘萬人推’的外號沒取錯嘛!”
唐秋媗頓時跳腳:“誰說的!當年那是我懶得跟你們計較而已!你問問菡菡,我和她誰是攻!”說著驕傲地朝林雨菡挑挑眉。
“受哪會穿這樣的衣服。”夏薇薇伸手想去扯扯林雨菡帥氣的小白襯衣,被她躲了過去。
唐秋媗一本正經地重申了她的理論:“你們啊,都只看表象,屬性可是內在的東西,得從內在細節去判斷。”
……於是,唐女王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回應,那便是——冷場。
一桌的人互相揭短完畢,又玩了骰子,幹了十幾瓶酒,就開始各自去別的桌串門,看起來這酒吧裡的人都相互認識,現場氣氛很嗨。圓形卡座這邊還有幾個也被夏薇薇有意支開了,只剩下唐秋媗和林雨菡兩個人。
夏薇薇點了支菸,突然道:“媗媗,昨天小雪來找我,把事情都跟我說了,希望我能從中調解一下。當然,我就替她轉達個意思,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
林雨菡一邊吃著小點心,一邊豎著耳朵仔細地聽她們談話,敢情這夏薇薇是來當和事佬的啊。也不知道那蘇憶雪到底幹了什麼惹得大小姐這麼生氣。大小姐是典型的外冷內熱,嘴硬心軟,能把她氣成這樣必然是很惡劣的事情。偷偷瞄了瞄大小姐,燈光太暗看不清表情,但是可以感覺得到她周圍空氣的溫度已經降到了冰點以下。
夏薇薇又點了根菸,吸了一口,像表演雜技一樣吐出幾圈煙霧,慢悠悠道:“換成是我呀,要是有人敢對我做這種事,不要說原諒,沒整死她已經很講情義了。”
林雨菡猛得嗆了一口酒,好吧,她承認這個夏薇薇真不是一般人!蘇憶雪要是聽到她此刻說的話,估計撞牆的心都有了。
唐秋媗沉默了一會兒,仰頭把杯中的酒一口氣喝完,沒有說話,看起來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林雨菡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輕聲道:“不開心的時候別喝太多酒,傷身體。”
這時,有幾個打扮很潮的女人走了過來,為首的女人剪著齊耳短髮,染成酒紅色,衝著唐秋媗揚起一個無比明媚的笑容:“媗媗,好久不見了啊。你再不來,我們都要懷疑你棄優從良了!”
唐秋媗平復了一下心情,也衝她笑了笑:“如果遇到良人,從良也沒有什麼奇怪啊。”
“你現在成大忙人了,難得來一次。今天是喬爺和莫姐相識十週年紀念日,過去喝一杯吧。”
其他人也拉唐秋媗過去喝酒。唐秋媗盛情難卻,對林雨菡道:“菡菡,你也一起過去吧。”
“不了,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那好,我很快回來。”又對夏薇薇道,“幫我照顧好菡菡啊,別對她動手動腳的,不然我拆了你的窩。”
夏薇薇嫌棄地朝她甩甩手:“行啦行啦,重色輕友的女人,趕緊滾過去。”
短髮女子聞言,不動聲色地打量了林雨菡兩眼,便挽著唐秋媗到另一桌喝酒去了。
夏薇薇很隨意地把一隻腳擱在桌子上,捅捅林雨菡,和她幹了一杯:“哎,剛才媗媗說她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