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乳黃,道臉和脖頸處的破口擦瓷白膏,身上淤青處擦乳黃膏並輔以揉壓,效果更好。
楊敬軒接過,道了聲謝。
徐順瞟了眼坐在榻沿上始終繃著臉一語不發的林嬌,對著楊敬軒陪好道:“楊大人你看,她臉上這幾處傷口雖小,擦了這藥,幾天便可消口痊癒。只我怕過後有痕,損了她容顏便不好。我有祖傳秘方,專去這細小疤痕。只是調配起來頗費事,我若都在監牢,有些不便。楊大人你看……”
楊敬軒想了下,說:“我去跟李大人商議下,你先回去等訊息便是。”
徐順聽他鬆口,曉得大約是有希望了,也不敢再多說,急忙道謝了匆匆而去。
林嬌見他看向自己,急忙說:“叫招娣來,不用你擦。”
楊敬軒道:“你後背肌肉應有拉傷。招娣不懂揉壓,不順肌節,手法不對,反加重傷勢。”說完把藥放在桌上轉身出去洗了手,片刻後進來,順勢把門一關,拿了藥便往林嬌身畔而來。
林嬌叫了幾聲招娣,始終不聽應答,楊敬軒已經到了她身側,開了瓷瓶,一邊拿一根小瓷棒挑出些乳白藥膏,一邊道:“我叫她和王嫂子一道給你做吃的,不會過來。”見她盯著自己,神情裡滿是戒備,落他眼中仿似個賭氣的小孩,苦笑著又說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害了你的。”
林嬌僵著脖子,看著他將藥膏輕輕抹擦到自己臉頰和脖頸處,一種冰涼的感覺覆了上來,甚是舒服,剛有些放鬆,忽然覺到他在抹了藥膏的肌膚之處改用拇指輕輕彈壓幾下,敏感的耳垂處摩擦過他略帶粗硬的手心角質,頓時如被蟲蟻噬了一口般,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