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所以公主病了理應由小王照顧,不敢勞煩輔國大人。況且公主殿下始終是個未出嫁的姑娘,老是呆在輔國大人的府邸難免……”
江夏眉毛微微一展,笑了笑道:“王子殿下所言有理,只是烏圖雅公主的病並不簡單,我府上有大夫尚在為其治療,若另換他府恐怕有所不便吶。”
“輔國大人多慮了,小王這次前來也帶了隨行的大夫,並且全都是我們國內最好的大夫,相信一定能夠醫治好公主殿下的病。”
江夏聽後點了點頭,也不再繼續說這個問題:“那好,既然王子殿下執意如此,那我就依從王子殿下。今日正午過後,王子殿下來接公主殿下吧。”
“是。多謝輔國大人成全。”哈爾巴拉道。
早朝散後,江夏直接趕回了逍遙山莊。一進屋,江夏就吩咐門房的人將中門開啟,等待著瓦剌王子帶人來接烏圖雅。
剛剛走到中庭正廳處,江夏就看見了飛跑過來的雪意。雪意拉著江夏的衣袖道:“相公,快去看看吧,烏圖雅妹妹說是要懸樑自盡。”
“什麼?”江夏頓時一驚,趕緊跟著雪意一起跑到後院了。
後院的冬雪居,此刻正亂成一團。江夏的一眾嬌妻們似乎都在屋子裡勸著烏圖雅,七嘴八舌的好不熱鬧。
唯獨李如柳身體不好,只能一臉關心地站在門外,朝門裡看著。
江夏走到李如柳身旁,拉過李如柳的手問道:“烏圖雅她怎麼了?”
看見江夏,李如柳臉色頓時露出了笑容。不過很快她笑容又變成了焦急的表情,說道:“剛才韓大哥回來說是你讓烏圖雅妹妹準備一下,一會兒正午過後就讓瓦剌四王子把她接走。烏圖雅妹妹一聽就傷心了,你快去勸勸吧。”
江夏點了點頭,對著李如柳柔聲道:“外面風大,你沒事兒就多在屋裡待著。我處理完這邊的事以後立刻來陪你。”
說完,江夏拍了拍李如柳的手,走進了房間。
到了冬雪居的大廳,江夏看著自己那群圍著烏圖雅正在勸慰著的夫人們,心中沒由來的覺得有些甜蜜。
她們在勸的,可是一個即將和她們一起分攤自己感情的女人。沒有誰會喜歡和別人分享自己最愛的東西,她們之所以會如此,全因為她們考慮的全是自己的感受,對於這一點江夏很明白。
江夏看了一會兒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烏圖雅,你如果現在就不鬧了,我擔保你出去兩個時辰就會回來。但是你若是一直鬧不停,我沒有時間安排,那就不一定了。”
江夏話一出口,烏圖雅立刻安靜下來。烏圖雅一安靜,所有人就跟著安靜了下來。
烏圖雅趕緊從桌子上跳下來,看到這個江夏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哪有人懸樑自盡是踩在桌子上的?
烏圖雅跑到江夏跟前,眼巴巴地問道:“要安排什麼?為什麼我出去兩個時辰就會回來?”
江夏笑了笑,拉著烏圖雅就走出了冬雪居……
正午剛至,門房就跑來後院稟報,說是瓦剌四王子帶著人到逍遙山莊門口了。
江夏點了點頭,立刻起身往前院走去。
在前院見到了哈爾巴拉。
哈爾巴拉對江夏倒是頗為客氣,一見到他就左手捂胸對著江夏鞠躬行了一禮。江夏也抱拳還了禮,然後側過身子手指大廳道:“王子殿下,要不先到廳裡坐著喝杯茶,然後我命府上的人準備點兒酒菜,用過午膳以後再接走公主殿下?”
“不必了。”哈爾巴拉搖了搖頭,“多謝輔國大人的美意,我們已經用過午膳。公主殿下在輔國大人的府上打擾已久,小王還是先把公主殿下接回去,然後再在京師選一家酒樓備齊酒菜請輔國大人以作答謝吧。”
“王子殿下客氣了。”江夏低喝了一聲,“來人吶。”
站在一旁的韓慕楓立刻向前走了兩步,道:“屬下在。”
江夏點了點頭,道:“去藥廬通知一下易大夫,告訴他可以暫時停藥了,準備一副擔架,讓王子殿下把人帶回去。”
“是。”韓慕楓應了一聲後,立刻退下離開。
哈爾巴拉聽過江夏的話以後,臉色立刻變了。他原本以為江夏說烏圖雅病了,只是一個託詞,可是如今聽見江夏說什麼“停止用藥”,又說什麼“準備擔架”,這給人的感覺就好像烏圖雅已經病入膏肓了一般。
哈爾巴拉連忙問道:“公主殿下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病的如此嚴重?”
“唉……”江夏嘆息一聲,“之前我陪著公主殿下去河南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