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的肩膀說道:“老二,你是皇上。如此感情用事並不是很好。”
朱厚照也笑了一下,他滿不在乎地說道:“我雖然是皇上,但我也是一個人。只要是人肯定是有感情的。我只對你一個人感情用事就行了。”
江夏雙目一張,臉上頓時露出驚恐之色,他用雙手護著自己的胸口說道:“老二,我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的。就算你對我在痴情,我也不會從你。”
“滾!我喜歡的也是女人。”朱厚照沒好氣地說道。
雲閣客棧這邊。
明天就是勝負見分曉的時候了,這個局從一開始到現在朱佑杬基本上就佔盡了上風。若是不出意外,明天恐怕就是江夏的死期。
福伯突然推開朱佑杬的客棧房門,進屋之後立刻說道:“王寶生失蹤了。”
朱佑杬點了點頭,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他道:“意料之中的事,不過就算朱厚照抓了王寶生也沒用。百姓們不會相信王寶生的證供,他出場說出真相只會讓百姓們猜想朱厚照為了救江夏已經不擇手段,竟然以帝王權勢壓迫王寶生。”
“王爺早就料到朱厚照會抓了王寶生,你是故意讓他把王寶生抓去的?”福伯一下想通了所有的事。
朱佑杬微微一笑,道:“做大事,有些時候必要的犧牲是一定有的。弘治七年我們開始推行‘種子計劃’,弘治十一年的時候我們開始培養王寶生。他當年科舉雖然是甲榜進士,但若無我們的培養,他能夠在五十歲以前稱為順天府正五品的治中?我們給了他這麼多年的榮華富貴,現在也是他報恩的時候到了。”
福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其實他也是朱佑杬的下屬,如今看見朱佑杬如此乾脆的放棄掉王寶生,他也難免心生兔死狐悲之感。
不過這樣的感覺也只是一晃而過,作為一個奴才,福伯絕對有當奴才的覺悟。
朱佑杬似乎是看穿了福伯心中所想,他拍了拍福伯的肩膀道:“福伯你放心,你和小武在我心中與那些‘種子’不同。那些‘種子’只不過是工具,而你們才是我親近信任之人。“
朱佑杬這麼一說,剛剛心中才有些微異的福伯立刻心中一暖,他躬身道:“奴婢能為王爺效死,也是奴婢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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