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連忙點頭,然後跑到門口去守著。
正是怕什麼就來什麼,江夏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劉瑾的聲音傳來。
“皇上還在裡面嗎?”看樣子似乎是劉瑾在問守在門口的豹衛。
豹衛回答:“回公公,皇上還在裡面,皇上下旨讓我等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
“任何人?”劉瑾疑問一句。
“是的,任何人。”
劉瑾沉吟了一下後點點頭:“好,記得遵從皇上的旨意好好把守,不要讓‘任何人’進入練功房打擾皇上。”
“是!”
劉瑾特地咬重了“任何人”三個字,很明顯他的“任何人”特指江夏。
江夏聽見劉瑾離開的聲音心中微微舒了口氣,可是那口氣剛剛松到一半的時候江夏又聽見劉瑾的腳步聲倒了回來。
江夏心中一提,只聽見劉瑾試探著說道:“皇上,奴婢劉瑾求見。”
江夏眉頭一皺,看來劉瑾已經開始懷疑了。他回頭看了朱厚照那邊一眼,只見易螃蟹和鬼三針兩人都面色凝重,似乎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
門外的劉瑾沒有聽見朱厚照的回答似乎有些懷疑,他停頓一會兒後又說了一句:“皇上,奴婢劉瑾求見。”
這句話劉瑾的聲音略微提高了一些。
江夏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於是乎捏著鼻子沉喝一聲:“滾!”
吼完這個字,江夏立刻將練功房裡的一把長劍拿起來扔在門上,砸出“砰”的一聲。
門外的劉瑾明顯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兩步道:“奴婢打擾了皇上,奴婢該死,望皇上息怒,恕罪。”
說完,劉瑾在門口站了一段時間見朱厚照沒有再說話於是鬆了口氣轉身離開。
剛剛走出幾步劉瑾突然低呼一聲:“不好,中計!”
劉瑾立刻回頭,剛剛衝向那練功房的門口就被兩名豹衛攔住,“公公,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內。”
“滾開!”劉瑾低喝一聲右手一揮將兩名豹衛推飛出去,然後一掌將門推開。
門後面站著的江夏沉喝一聲:“劉瑾!你膽敢抗旨不尊,私闖練功房可是想要找死?”
劉瑾看了江夏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正在給朱厚照解毒的易螃蟹和鬼三針二人。
劉瑾冷笑一聲道:“江夏,你私帶外人進入豹房,意圖某害皇上,今天我就要將你正法。”
說完,劉瑾一掌拍向江夏。
江夏腳下立刻運轉八步趕蟬躲開,同時口中吼道:“劉瑾,你個沒卵死太監,有本事你就來殺我啊。”
劉瑾生平最恨的莫不過於誰罵他是“沒卵死太監”,他一聽江夏罵出口頓時怒吼一聲,對著江夏就追了過去。
江夏一邊施展著八步趕蟬,一邊口中大罵著:“來啊,死太監,有本事你就打我啊,你打不著啊打不著。。。。。。”
劉瑾怒吼一聲,乾脆一掌拍在地上。
江夏只感覺地面一陣震動,然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摔到在地。
劉瑾一下躍起來,凌空一掌拍向江夏。
江夏大驚,趕緊一下滾躲開,同時手一下伸進懷裡拉出一包藥粉拍破。
這一下不管是江夏也好,劉瑾也罷,全都吸入了那包藥粉。而此刻朱厚照突然猛吐出一口紫黑色的鮮血,然後趴在地上一直吐著血。
易螃蟹將一顆藥丸塞進朱厚照的口中,嘆息一聲道:“好了,總算是把毒都給逼出來了。再吃了我這顆九葉靈芝闢毒丹應該就沒事了。”
朱厚照吐了半天血以後用衣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喘著大氣問易螃蟹:“神。。。。。。神醫,朕怎麼會中毒的?”
“這。。。。。。”易螃蟹剛準備說話,突然他嗅了嗅房間裡的味道,輕輕地“咦”了一聲。
“什麼味兒?”說著易螃蟹又吸了兩口,然後大叫道:“糟了,是奇淫合歡散!”
易螃蟹猛地看向江夏,只見江夏此刻臉已經通紅,不停地喘著大氣。
而他身旁的劉瑾更是喘的不得了,好像瞬間變成了發情的老公牛一般。
朱厚照抬頭看向劉瑾問:“劉瑾,你怎麼會在這兒?”
還沒等劉瑾回答,江夏大叫一聲:“易大叔,解藥,快點給我奇淫合歡散的解藥。”
易螃蟹嘆息一聲道:“還好我有兩顆。”
他從懷中取出兩顆解藥,自己吃掉一顆後還沒來得及扔給江夏,一旁的鬼三針一把奪過去服下,而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