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海的腹部。
滿都海雙手死死地抓住袁天宗的拐,她衝著蕭殺大叫了一聲:“快!”
蕭殺立刻反應過來,身體就好像一道幻影一般,一劍從袁天宗的後背刺進去,直接穿透袁天宗的身體,從前胸穿透出來。
袁天宗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然後又看了看滿都海。
他突然目光一狠,沉喝一聲:“你也要死!”
“呲!”袁天宗手中鐵柺猛地往前一推,也直接穿透了滿都海的身體。
“呼。。。。。。”
看見這一幕江夏鬆了口氣,他扭頭過來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雪如沁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你怎麼樣?受傷沒有?”
“我沒事。”雪如沁目光復雜地看著江夏,腦海之中全是江夏不管不顧衝過來抱著自己的畫面。
“剛才真是太危險了,我現在摸著自己的胸口都還感覺跳的很快呢。”江夏心有餘悸地說道。
“你摸的是我的胸口。”雪如沁冷冷地說道。
江夏低頭一看,順手捏了兩把以後趕緊把手鬆開,“哎呀,騷蕊、騷蕊。。。。。。絕非故意,絕非故意。我用我的人格和節操發誓。。。。。。”
“這兩樣東西你有嗎?”雪如沁淡淡地問道。
“額。。。。。。”江夏一時語結,最後只好惱羞成怒地吼了一句:“你太侮辱人了。”
說完,江夏一下從雪如沁的身上爬起來。徒留心中濃濃的不捨,以及腦海中不斷回憶的那完美弧度和驚人彈性。
雪如沁一個鯉魚打挺瀟灑起身,她伸手拉住江夏的手。
江夏扭頭看過來,恍惚間似乎感覺到,雪如沁猶如星辰般清澈的眼睛裡面,有淚光閃過。
雪如沁對江夏說道:“以後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我不想看見你受傷。”
說完,雪如沁突然一下轉身,一掌將身後一個準備來偷襲的侍衛打地倒飛出去。
江夏看著雪如沁的背影,突然笑了笑。
“全部住手!”突然間圖魯的聲音顫抖著響起,只見布縉雲的長劍不知何時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孟和宮外的侍衛們全都停下手來。
阿爾蘇高聲說道:“首惡已經伏法,剩下的人只要立刻放下兵器,本汗將既往不咎!”
“砰砰砰砰。。。。。。”兵器落地的聲音接連響起。
阿爾蘇看向阿斯爾,傷勢不輕的阿斯爾堅持著從地上爬起來,顫顫巍巍地走到阿爾蘇面前,右手按胸,單膝跪地道:“阿斯爾參見可汗陛下。”
阿爾蘇微微一笑,道:“免禮。”
至此,局面等於已經完全穩定下來。
圖魯和烏魯斯的兵馬進入王宮以後,阿斯爾和圖魯各自命主將臣服。然後餘下三位王子的兵馬,以及阿爾蘇的兵馬一一進入城內,開始維護秩序。
餘下三日,江夏都沒有去打擾阿爾蘇,任由阿爾蘇自己去慢慢收拾局面。
原本屬於圖魯和烏魯斯的兵馬已經被阿爾蘇收編,配合著阿爾蘇自己的兵馬暫時駐守兀良哈。
等到阿爾蘇完成了繼位大典以後,其餘三位王子也各自帶著自己的兵馬回到了自己的封地。
兀良哈的局勢基本已經穩定,其實準確說蒙古的局勢基本已經穩定。
原本預料之中的大動盪並沒有發生,所有的動盪基本已經控制到最小。
孟和宮內,江夏一臉興奮地問阿爾蘇:“喂喂,色狼蘇,那袁天宗為什麼最後要背叛你,幫圖魯啊?”
阿爾蘇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只是聽圖魯說,袁天宗曾經教他用漢語叫了他一聲‘爹’。”
“啊?”江夏頓時無語,霎時間腦洞大開,各種迂迴曲折的情節在腦海裡亂入。
阿爾蘇看著江夏,真誠地說道:“這一次我能登上汗位,全靠你的幫助,多謝了。只是我沒搞懂,為什麼你會提前做一份假的詔書給袁天宗?你一早就知道他會背叛我?”
江夏搖了搖頭道:“只是一個猜測而已,沒有確定。我聽布縉雲布前輩說,他剛出江湖的時候絕目草之毒並不算是多麼罕見的毒藥,而袁天宗卻在我說出絕目草之毒時說他是第一次聽說這毒,我覺得這有些不對,畢竟袁天宗出江湖的時間比布前輩還早。”
“就因為這個你就懷疑他?你也的確是夠小心的。”阿爾蘇道,“不過你的小心沒有錯,絕目草之毒圖魯也承認了,的確是袁天宗交給他,讓他找人下在父汗食物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