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本來還想晾她幾天了,但是煊親王阻止他,更叫他氣悶。
還有崇祖侯世子,沈玥於他,還名不正言不順,只有明確沈玥是他的人,他才會投鼠忌器,否則只能悄無聲息的幹掉他了。
所以賠償的事,不能再拖了。
“那準備多少?”秦牧問道。
楚慕元斜了他道,“照著納采禮準備。”
秦牧,“……。”
人家是掛羊頭賣狗肉,他家爺是掛狗頭賣羊肉啊。
還有納采禮是要送大雁的,還有其他一些東西,明顯不可能出現在沈大姑娘的屋子,沈家完全可以當成是納采禮拒收。
秦牧苦口婆心道,“爺,準備多了,估計根本就抬不出王府,你總不能讓我們抬著箱子翻牆吧?”
秦風也勸道,“王爺這回是認真的,他答應沈大老爺,就不會食言,估計翻牆,都會被攔下來,這些東西又都容易碎,到時候別沒送出去,還全毀了,就得不償失了。”
楚慕元斜了兩暗衛,“你們這是長他人志氣滅我的威風!”
“王爺本來就更威風,這王府裡,除了老王爺留下的影子衛和屬下們,其他人都聽王爺的,”秦風拆臺道。
楚慕元瞟了他,“你這話是在慫恿我幹掉父王?”
秦風,“……。”
神一樣的理解啊。
秦風嚇的腿一軟,趕緊跪下,“屬下絕無此意。”
楚慕元卻摸著下顎,若有所思起來。
他那大孫子從小在煊親王府長大,對王府的密道知道的太詳細了,說明他一直沒有搬離煊親王府,也就是一直住在這兒。
他並非父王親生,二少爺他們一直想把他拉下來,當然了,只要他不同意,誰也撼動不了他的地位,不過他沒想過一直當煊親王府世子,等時機成熟,就把玉佩交給父王,然後離開。
可現實明顯跟他計劃的不一樣。
難道將來他真的忍無可忍幹掉父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