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家笑話崇祖侯府寒酸,就沒事了,你先退下。”
楚慕元就搖著玉扇怎麼來的,怎麼走了。
等他走了,皇上又掃視眾大臣,道,“世子是朕從小看著長大的,他敢做就敢擔,他說沒有笑話,就沒有,諸位愛卿還有什麼話要說?”
眾大臣皆無語。
煊親王世子就算沒在沈家笑話,方才大殿上說的那話,不是笑話嗎,赤果果的笑話好麼。
不過他們心裡質疑,嘴上卻不敢再說什麼了。
世子爺性子太沖,他一來就是十萬兩賭注,再加項尚人頭,誰敢跟他賭啊?
沒看見皇上打岔,崇祖侯都不接話了嗎,一接話,就真沒法收場了。
正好這時候,有大臣出來,稟告起別的事,彈劾之事就被岔了過去。
但事情在議政殿結束了,不代表就真的結束了。
這把火,在皇上這裡沒有燒起來,在太后那裡著了。
皇上偏袒楚慕元,崇祖侯夫人可是太后的表侄女,自然是向著她的。
崇祖侯夫人跟太后哭訴,“沈家壓根就沒同意收煊親王世子的聘禮,他藉著崇祖侯府送納采禮的機會,叫沈家誤會了,當做是崇祖侯府送的,高高興興的收了,最後才知道是他,他是存心的,我崇祖侯府如何和富可敵國的煊親王府比,要不是出了意外,我怎麼可能讓世子和他將來做連襟,如今被人笑話納采禮寒酸,我崇祖侯府哪還有什麼臉面再留在京都……。”
說著,崇祖侯夫人就哭泣起來,那叫一個傷心委屈。
太后聽得震怒,大發雷霆。
然後,沈瑤就撿便宜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