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馮夫人,只要柳表哥真的坐實了偷竊之罪,以後他再來咱們沈家,母親就是當著父親的面罵柳表哥不三不四,父親又有什麼話好說的?”
“栽贓柳表哥在前,後來我陪祖母去靈泉寺還願,被人潑了一身的綠豆湯,回馬車裡換衣裳,驚了馬,要不是煊親王世子救我,我險些摔死,這事父親查了,沒有查到什麼下手之人,可這一切都是馮夫人做的。”
“我沒有得罪過馮家,她卻要我的命,要她欺負的只是我,我除了忍了,又能如何,可惜她倒黴,碰到了煊親王世子,即便如此,煊親王世子也沒有暗中下手,而是找到罪證,依照律法查抄馮家,流放千里,馮家要是行的正,又何至於如此?”
清凌凌的聲音,如空谷黃鶯,清脆動聽,卻是驚的眾人回不過神來。
她們怎麼也沒想到馮家是這樣才跨的,大姑娘受了那麼多委屈,險些丟了性命,居然都忍著不說。
看著沈玥站在那裡,清秀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卻格外的倔強,他心疼道,“這些事,你為何不告訴爹爹?”
沈玥鼻子一酸,道,“告訴父親和祖母又如何,事情查到最後,不過是死幾個奉命行事的下人而已,對罪魁禍首而言,不痛不癢,反倒是我被氣的吃不下睡不著,如果我真告訴父親了,是馮夫人要害我,最後能怎樣?不過是為了兩家和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現在依然是馮夫人,而我卻差點死在她手裡。”
“女兒的命,是孃親拼著最後一口氣給的,女兒分外愛惜,平常言語上佔我上風,我吃點小虧無所謂,但誰想要我的命,我即便毫髮無損,我也要她脫掉幾層皮。”
寂靜的屋內,沈玥的聲音在迴盪。
“父親,女兒做的不對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