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不吉利,快些出去。”
那男子不願意走,結果被管事媳婦給硬推了出來,哐噹一聲,門就被關上了。
沈玥的房間和那夫人的房間緊挨著,那夫人的叫聲一點不落的傳入她耳朵裡,她就沒心情看書了。
驛站管事的好心,讓小廝準備了棉絮挨個的房間送來,讓大家堵著耳朵,這生孩子,可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有時候生三天三夜的都有。
就這叫聲,誰能睡的下去啊。
可是棉絮堵耳朵根本就沒用,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大半個時辰後,那管事的媳婦滿手是血的出來,喊道,“當家的,你趕緊想辦法找大夫和穩婆來吧,我不會接生啊,這是兩條人命,我不敢亂動。”
驛站管事的頭疼,別嚎叫了,他要能請來大夫,能不請嗎?
住在驛站的,多是男子,連女人都沒幾個,偌大一個驛站,只有驛站媳婦生過孩子。
夫人還在慘叫。
門吱嘎一聲開啟,沈玥走了出來,道,“我去看看吧。”
驛站管事媳婦看著她,怔道,“你是穩婆?”
沈玥嘴角抽了下,道,“我略通醫術。”
管事媳婦的笑道,“我還是頭一次見女大夫呢,還是這麼年輕的女大夫。”
顯然,她在質疑沈玥的醫術。
管事媳婦看慣了人的,一眼就看的出來沈玥非富即貴,身邊帶著丫鬟,還有那麼多男子看護,絕非一般人。
大家閨秀就算懂醫術,也不過是隨手翻兩本醫書,知道幾個調養的古方,就大言不慚的說略懂醫術了。
人家大夫說略懂醫術是謙虛,旁人說就是自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