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玥心裡卻驚濤駭浪。
趙少爺都不知道玉佩是壽安公主的,小廝就更不知道了,小廝說玉佩是**之人的,他氣不過才偷的,玉佩又是壽安公主貼身之物,那……
穩住心神,沈玥問小廝道,“你確定那兩人是在*******不是純粹的打、野、戰?
小廝點頭如搗蒜,“肯定是***我雖然離的遠,但聽得很清楚,那男的和那女的說你和我相好,要是你那死鬼相公知道了,不會從棺材裡爬起來找我算賬吧?”
那女的明擺著就是個寡婦,不是**是什麼?
這麼寡廉鮮恥,偷他們衣服都算是輕的了,應該浸豬籠,受人唾罵才對。
小廝義憤填膺,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沈玥大鬆一口氣。
還好,不是壽安公主。
壽安公主的駙馬還健在。
皇室出了這樣的醜聞,估計知情的人都要被滅口。
趙少爺慚愧,他望著沈玥道,“我一定去京都,將那塊玉佩換回來。”
沈玥笑道,“不用了,我一會兒和官兵說清楚,你給我的那塊玉佩應該就是壽安公主丟失的那塊,解釋清楚了就沒事了。”
沈玥語氣溫和,還有些如釋重負。
應該是有人偷了壽安公主的玉佩,然後輾轉到了小廝手裡。
沈玥是這樣認為的,可是她一說完,小廝,趙少爺,甚至掌櫃的臉色齊齊一變,慘白無血。
他們這樣子,看的紫蘇眼皮直跳,見沈玥轉身,紫蘇拽她的袖子,道,“世子妃,不對勁。”
沈玥看著紫蘇,紫蘇示意她看趙少爺幾個。
趙少爺撲通一聲跪下,求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求世子妃救救我們。”
沈玥心頭一震,忙道,“起來說話。”
趙少爺沒有動,他面如死灰。
沈玥心惶惶不安,“小廝口中說的人,不會是……?”
趙少爺只道,“去年,壽安公主府出過一次喪,沒人知道喪事是給誰辦的,但那之前,駙馬病重,喪事之後,公主府就沒有再頻繁請過大夫了。”
雖然沒有明說,顯然,大家都懷疑那喪事是給駙馬辦的。
只是壽安公主府沒有明確說話,大家也不敢胡亂猜測,畢竟駙馬死了,朝廷不可能不派人來過問一下的。
現在小廝偷了玉佩,官兵又查封了趙家,還要抓他,絕非尋常。
要知道,趙家在宜州是大戶,和官府關係素來就好,如果不是壽安公主的吩咐,趙家不可能會被查封。
而且壽安公主喜歡去上靈寺進香。
小廝說的那次,他還瞧見壽安公主那奢華墜滿珍珠的轎子。
這一切,能說是巧合嗎?
現在知道壽安公主這麼大一秘密,趙家滿門都要死。
小廝想剁手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