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玥瞥了他道,“和我大哥一樣,被掛在城門上!”
聽到她這麼說,四下全是倒抽氣聲了,這姑娘是瘋了不成,她大哥就是前車之鑑啊,她不是想嚐嚐被掛在城門上的滋味吧?
看見沈玥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煊親王世子心底那股無名火又騰的一下冒了起來,又想掐死沈玥了,而且那感覺比昨天更甚。
“不敢應嗎?”見他遲遲不答應,沈玥追問道。
秦牧站在煊親王世子身後,覺得這女人是在花樣作死,昨天戳爺的傷口,也沒跟她一般見識了,他們兄妹連番來挑釁爺,爺的忍耐力從來就不大,對她的忍耐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了,她這是要考驗爺的忍耐底限呢。
只聽煊親王世子笑道,“有何不敢?你若是贏了,我從此收手不再鬥雞了!而且,我非但跟你退親,還會在城門上掛一天!”
語氣裡滿滿的都是自信。
沈玥嘴角勾了勾,“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一旁看熱鬧的人激動了,問道,“什麼時候賭?”
煊親王世子瞥了沈玥,那意思隨她。
沈玥就道,“三天後。”
然後一群看熱鬧的人就去找瑞福樓夥計了,道,“那一天,一定要給我留個好位置!”
沈玥站在那裡,紫蘇是急的眼冒金星了,二姑娘怎麼偏偏就這時候肚子疼了,她在,好歹還能攔著點姑娘啊。
沈玥轉了身,臨走之前,還瞥了煊親王世子一眼。
煊親王世子坐了下來,道,“這女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完,又吩咐秦牧道,“讓人把沈琅之放了。”
秦牧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既然打算放了沈琅之,又為何要和沈大姑娘賭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