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我都看到你在荷包上繡的‘於’字了。”
聞言,紅榴如做錯事被人當場抓包住,神情越發慌亂起來。
“娘娘,不是的……”她羞赧否認。
看到她不肯承認,陸晚逗她道:“你這荷包明顯是男子用的,難不成除了於二,你還認識了其他于姓的男子?”
紅榴紅著臉結巴道:“娘娘,你不要笑話奴婢了……這個荷包,我確實是繡給於大哥,我是為了感激當年他護送我回京的恩情的,娘娘可千萬不要想歪了……”
聽到她欲蓋彌彰的解釋,陸晚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她笑道:“十多年前的恩情,你現在才報答人家,會不會太晚了?”
紅榴回過神來,也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陸晚心情卻大好,問道:“說吧,你和於二大哥是何時好上的?”
看紅榴方才嬌羞的形容,只怕她與於二好事將近了,只是紅榴天天跟在她身邊,她竟一點都沒察覺到。
紅榴見瞞不住了,只得低頭羞澀道:“這些年我在宮裡,都是於大哥替我照料母親的墳墓,每年的清明和我孃的忌日,也是於大哥陪著我一起給母親上香祭拜,我自是感激他的……”
紅榴世上已無親人,她又常年在宮裡,所以紅媽遠在郊外的墳,這些年都是於二在替她打理。
而每年紅媽的忌日和清明節,於二也會替紅榴早早備好祭拜之物,親自駕車陪她一起去紅媽墳前祭拜。
雖然紅榴常年在宮裡,與於二很難見上面,但於二這麼多年的陪伴與相助,早已在紅榴心裡埋下了情根,再加之這次出宮,於二也悄悄來鎮國公府找了她幾次,兩人就定下了終身……
聽紅榴說完,陸晚頗是意外。
她倒沒想到,於二那樣大大咧咧的浪蕩性子,這些年竟為紅榴做了這麼多事。
陸晚問道:“那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於二答應娶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