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寧季。”
“哦。日向君啊,有什麼事嗎?”老頭笑眯眯地看著我。
“老師,我想問一下,如果作為真央的學生在其中學習最後卻畢不了業,那麼他的出路將會是什麼?”也許是我認真的態度感染了他,這個一上午笑得沒心沒肺的老好人難得的隱沒了笑容。
“看得出日向君你很努力,體力也不錯。只是可惜資質不行。”岔開話題嗎?
“靈力不足嗎?”
“唉,是這樣的……不合格的死神是不會被瀞靈庭接受的,畢不了業的話,也是不能再回到流魂街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因為不夠優秀不能為之所用,又擔心會將死神的一切在流魂街肆意傳播,所以在如此境界之中……是會被抹殺掉的吧?
“我明白了,謝謝你,老師。”低著頭沒有再抬頭,我聽見山下先生的嘆息聲,和離去時的風聲。
死神的世界,一直都是一個殘酷的世界,這點一直明白,只是到現在才體會地如此真切。
出神地在走廊上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出了教學樓。
“啊,好大的太陽啊……”真是,一下子就沒有食慾了,不知道是因為陽光還是剛才的一番話啊。
午飯加上午休時間大約有兩小時,我打定主意不吃午飯後,就往草坪上一躺,開始裝活死人,曬日光浴。直到有人出現擋住了我的光源。
“喂喂,起來啦。”很耳熟的聲音,跟我的鬧鐘很像啊,話說我的鬧鐘不就是死神的鬧鐘嗎?這麼說來,這個聲音……是浦原嗎?!
“啊?”睜開眼,果不其然,真的是那張臉!是緣分嗎?我不找他他來找我~
“‘啊?’對學長就是這樣的態度嗎?真是傷心啊。”說著某人還自以為裝得很滄桑地搖了搖頭。
“……前輩,請多指教。”這一段對話,怎麼覺得跟日後海燕教育露琪亞的那麼像。
“嗯,這還差不多,新人,你佔我的地方咯。”見我沒有讓地的意思,他皺眉。
“啊?你的地方?”我環顧四周,也沒有一塊牌子寫著浦原喜助專有嘛。“前輩……難道你想說你留了一根頭髮幫你佔位置嗎?”
“啊呀,被看穿了。”某人撓撓頭。
我汗顏。好吧,我讓地方就是。
“新人,很煩惱的樣子嘛~”
“也不算是‘很’煩惱……對於未來有點擔心而已。”
“未來?是指?”看得出來,某個未來的鑽於研究的科學狂人對我的話很有興趣。
“在這個學校裡,明明有靈力不夠的人可還是被選了進來,最終又註定畢不了業,前輩,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嗎?這些人的未來難道不是早就被命運決定了嘛。”我看向天空,陽光晃眼。
“也是,前輩您一定很優秀所以是不會考慮我們這些人的未來問題的吧。”
“……難得有思想那麼消極的小孩啊,這樣可不好~”雖然後來的語氣略有調侃,可是聽得出來我的意見他聽進去了。浦原喜助,是他的話,一定是有什麼辦法的吧。這樣相信著。
後來我們就沒有再說什麼,因為我不肯離開,所以就造成了我們倆一起在這個草坪上躺了一中午一起浪費了生命的結果。最終我還是沒有問起過他的名字,不知道是出於禮節還是別的什麼他也一樣保持了沉默。
浦原喜助,其實也還算是有個有原則的人呢,只是不知道他的原則是什麼。會不會是那句“我的原則就是沒有原則。”呢?很有趣的一句話啊……不知道在他的身上適用否。
作者有話要說:這年頭留爪的孩子還真是少啊
困難重重的學習
由於和浦原睡了一箇中午的緣故(怎麼聽怎麼YY……),很自然地,我把藍染邀請我一起吃飯的事情給遺忘了,當然,更大的可能性是故意拋之腦後了。在這個真央裡,我不想和他扯上什麼關係,無論是親人也好,朋友也好,就是不想與他有一絲的聯絡,他是個那麼優秀出眾的年輕人,身邊怎麼可以有我這種近乎與汙點的人存在呢?而且,我也明白,一旦我和他的關係過於親密,日後成為了他的牽絆,變成了他的弱點,他會親自動手的吧……毫不留情地抹殺。因為他是藍染啊,那個城府最深,最會偽裝同時也最為殘忍的藍染惣右介啊……
下午的課程是白打和鬼道,一年級的學生並沒有被要求使用鬼道,鬼道課上只不過是教你如何背誦那些繞口的詠唱,至於練習真正的鬼道就是課後你自己的事情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