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儘快。”我不想在青學裡多做逗留。
“這可真是……呵呵。”校長乾笑了幾聲,“那可以問問嗎?你打算轉學去哪裡?”
本來就要脫口而出的“立海大”,卻被辦公桌上的鈴聲打斷了。
“失禮了,我接一個電話。”真是個彬彬有禮的好校長。
只聽得他在那裡“哦”“是的”“幸會”“我知道了”“再見”說了五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本來我也沒有心思去打聽這是誰打來的電話,可是校長卻主動說了:“日向同學,是你的監護人打來的電話哦,他說他已經和空座市第一高等中學取得了聯絡,既然如此,我會在今明兩天把你的材料送過去,沒問題吧?”
我被重重地打擊到了。
這算怎麼回事?
我哪來的監護人?
又怎麼會變成轉學去空座?!
天哪,這是誰在開玩笑嗎?!
那我的立海大怎麼辦?!
而且轉學到空座,不就意味著……
離死神世界更近了一步?!
我不要!
可是當著校長的面,我是有苦說不出啊,只得強顏歡笑:“那真是麻煩您了,校長先生。”
走出校長室時用餘光看到了校長對那倆從我進辦公室就一直沉默著沒有說過一句話的使了個眼色,於是他們跟出來了。
看來,有些話得說明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喲西~我又來更新了 週末停更也不是一點都不更 只不過做了點作業來調劑一下~
猜猜吧猜猜吧 那個監護人是誰?我個人認為很好猜……
說清楚來龍去脈
無視了身後的兩個人,我一個勁地往前走,直到某人拉住了我的右手臂。
最近是很流行動手還是怎麼的……一個個都這樣。
我無奈地回頭,看著拉著我的手臂絲毫沒有放手意思的手冢:“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話,可以嗎?”
“去網球部吧,現在沒人。” 請不要說的如此……搞得我和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做一樣。
“好,不二你去嗎?”不管怎麼樣的關係,我覺得叫他的姓總是沒錯的,如果關係很好的話,就去掉敬語的“君”好了。
“當然了。”不二繼續微笑,笑不露眼,讓我想到了昨天剛照過面的某人……
網球部休息室。
我們三個人坐在三個角落裡,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我的臉上,有點討厭,又不能很無理地離開。
終於,不二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安靜。我很想把他當成救星。
“寧季這半年……過得怎麼樣?”叫的是名字。果然是很親密嗎?真是的,關係越好越難以斷絕啊,麻煩。
“很好啊,怎麼了?”乾淨利落地給了答案,反問的強硬,沒有給他繼續發問的機會。
“如果你還在為了那件事生氣……我鄭重地道歉,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給我們一個彌補的機會。”換了個人說話,手冢國光,這聲音……白哉啊白哉,我想你了。確切的說,我想念那段久遠的曾經了。
……
“我沒有生你們的氣啊。”我無辜地與手冢四目相對,然後眨了眨眼,“只是不想待在這裡所以才轉學的。”
“可你的言行,就是表明了,寧?季?你?在?生?氣?呢。”不二的說辭令我不悅,這就是我一貫的態度啊,很過分嗎?真是的……
“可是我真的沒有生氣啊……唉,怎麼說呢……”我苦惱地搖了搖頭,“只是這半年性格上有一點改變而已,所以你們不能以以前的我來衡量現在的我哦。”
“那半年前為什麼會要休學。”手冢你是在打聽個人隱私吧?!而且也請不要那麼不客氣地用肯定句。
“因為身體原因。”我簡明扼要地給出回答。其實是心理原因吧?需要一個空檔來埋葬過去,尋覓未來。
“……寧季,那場大火,很抱歉。”手冢的語氣有了一點點的顫抖和不確定。他叫的也是我的名字……大火?難道手冢把殺人放火了?默……
“什麼大火?”我沒有經過思考,就條件反射地問了出來,然後引來了他們倆深究的目光。我想我明白了,前一個靈魂的離去,應該就是他們口裡的那場大火,是被燒死了吧?不過手冢不是殺人放火的那種人……
“寧季你不記得了嗎?”不二睜開眼睛,咄咄逼人。原來平時的笑面虎突然剝下偽裝都是很恐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