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二樓已經淨空,判官、大工正在下樓,從你們正對的方向進行逐屋清掃。一樓房間裡。。。。。。九個。那四個坐著抽菸喝酒的還是沒動地方,我覺得他們有點像是軍官?其他的。。。。。。兩個在判官和大工右側的第一間屋子裡,三個在離你們最近的房間,看起來像是在清點物品!”
猶豫片刻,唐國銘再次按下了通訊器鍵鈕:“還是沒看到疑似我方營救人員?”
顧維肅:“沒有!這種房屋的結構可能有地下室,熱能偵測器看不到!如果真有一線希望的話,或許他們是被關押在地下室了。但是。。。。。。頭兒,你知道非洲土著作戰的習慣,這種可能性不大!”
從房門口看到判官與哈爾巴拉已經在對向的樓梯口向自己抬手示意,同樣聽到了通訊器中對話的包雷很有些焦躁地伸手從腰後摸出了兩枚捕俘型震盪彈:“頭兒,反正就這麼幾個人了,一鍋端了吧!”
狠狠地咬了咬牙,唐國銘伸手從包雷手中取過了一枚捕俘型震盪彈:“留活口!我們必須弄清楚我們要救的人上哪兒去了!”
從同步通訊中聽到了唐國銘的命令,儘管哈爾巴拉等人頗有些不甘心,但依舊服從了唐國銘的命令,躡手躡腳地摸到了離樓體最近的那處房間門前,順勢從腰後的背囊中摸出了一枚捕俘型震盪彈。
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隱隱傳出談笑聲的一處房間門外,唐國銘左右看看哈爾巴拉與包雷都已經做好了突擊準備,這才將捕俘型震盪彈舉到了胸前,在哈爾巴拉與包雷的注視之下,用力拔出了捕俘型震盪彈上的保險栓!
三聲幾乎同時響起的爆炸聲中,唐國銘耳聽著�